莫漣漪一邊說,一邊試圖去解開慕容翔織腰間的銀色錦緞鑲金邊的腰帶。
“漣漪,你醒醒,看看我是誰。”
麵對如此火辣熱情的莫漣漪,慕容翔織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隻能盡力使自己冷靜,可是麵對莫漣漪這樣的奇女子,他真的很難把持住。
慕容翔織的內心已經徹底亂了,他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正當慕容翔織糾結著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外麵傳來赫連逸和萬念的聲音。
“皇帝哥哥,你說我娘親不在自己的臥房裏,她會去哪裏呀!”
“萬念,母後平時除了待在臥室裏,剩下來的時間,她大多數會待在什麼地方。”
赫連逸知道此時的莫漣漪在什麼地方,可是他不想直接說出來,他要讓萬念自己找,這一一來誰都不會將今天的事情和他聯係在一起。
慕容翔織此時內心更是著急,剛才沒有人看到,他們醒來以後,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他們之間這樣曖昧的動作,一旦被人看見了,那就不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了。
“哐當!
書房門上的栓子掉了下來。
隨後赫連逸帶著萬念闖了進來。
萬念畢竟是小孩子,他還不是很了解大人的世界。
可是赫連逸卻不同,他從慕容翔織那泛著紅暈的臉上以及已經半解開來腰帶上,不難想象出,剛才在這個書房內他們之間發生的曖昧氣息。思及此出,赫連逸有些怨恨自己設的這個局,不過一想到,這樣一來慕容翔織就會永遠的離開京都,他剛才的那一絲怨恨也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這時,慕容翔織感受到了懷中的莫漣漪,已經停下了手中接下來的動作,雙眼微微的閉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也慢慢的軟了下來,慕容翔織心下了然,這可能是兩種藥物起了反應,所以莫漣漪現在才會出現這種處於昏迷的狀態。
慕容翔織心裏也暗自慶幸,莫漣漪此時暈了過去的事實,這樣一來,一切都好解釋了。
“師伯,我娘親怎麼了,她怎麼躺在你的懷抱中?”萬念有些不解的問道。
聽到萬念這樣問道,慕容翔織很快恢複了正常的情緒,他沒有任何緊張之色的告訴萬念道:“萬念,師伯剛剛過來看你娘親,想和她說說話,可是還沒說幾句話,你娘親就告訴師伯,說她頭疼,不舒服,想回內室休息,可是剛一站起身來,整個人就搖搖欲墜,這不師伯就順手扶了你娘親一把。”
“師伯,那你沒替我娘親號號脈嗎?看看她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狀況。”萬念用他那星辰般的眸子,看著慕容翔織問道。
“沒什麼大礙,她隻是亂食了一種藥,所以才會出現這樣昏迷的情況,待會師伯將你娘親抱進內室,讓她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她醒來以後,一切都會好的。”慕容翔織對著萬念解釋道。
聽到師伯這樣說道,萬念也放心了。
第二天,莫漣漪清醒過來以後,萬念將昨天莫漣漪暈倒的事情告訴了莫漣漪。
莫漣漪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了自己昨天發生在書房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計了,而且她還將算計自己的人當成了慕容翔織,雖然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是慕容翔織算計了自己,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
莫漣漪一想到這裏,她立馬下床,來到書房,提筆給慕容翔織寫了一封信,並讓萬念給慕容翔織送了過去。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萬念就將信送到了慕容翔織的手上。
“師伯,我娘親有什麼不能和你當麵說的,為什麼非要寫信給你?”萬念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個你就問錯人了,你應該去問你的娘親,而不是在這裏問師伯。好了,師伯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你先去找你娘親,等師伯忙完了,再過去找你。”慕容翔織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萬念說道。
“那好吧。師伯,那你先忙你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萬念說完以後就轉身離開了。
萬念離開以後,慕容翔織這才打開了那封信。
“師兄,對於昨天的事情,首先我先向你說聲對不起,我知道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所以希望師兄能夠原諒我的一時衝動。還有,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也不能當做他沒有發生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亦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麵對你,最後,我希望師兄能離開京都,回到漠北去,這樣也就避免了我們見麵時的尷尬。”
此時的禦書房內,赫連逸正一臉得意的坐在案幾前批閱著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