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的赫連逸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隨即準備去安寧宮一趟。
當赫連逸剛一踏出禦書房的房門,就被神色顯得極其驚慌的張大人擋住了去路。
“卑職叩見皇上。”刑部的張大人跪在赫連逸的麵前對著赫連逸行了一個跪拜禮。
看著張大人如此慌張的神色,赫連逸隨即開口問道:“張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何如此的慌張?”
“啟稟皇上,微臣接到消息,說是最近金蟾教在民間的活動再次的猖獗了起來,而且這次在民間的蠱惑力,比起上一次更為猖獗。”張大人不敢抬頭抬頭看眼前這個擁有著九五之尊的男人,隻能一直低垂著頭說道。
“張大人,你上一次不是對朕保證過,已經將所有金蟾教殘留的餘孽都趕盡殺絕了嗎,怎麼這才過了兩年的時間,金蟾教就有機會再一次翻身,而且還比上一次更加的猖獗,你來告訴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赫連逸有些發怒的說道。
刑部張大人這會心裏也直打鼓,所以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麵前的赫連逸,被皇上這樣問道,張大人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皇上,兩年前我們的確將金蟾教殘留的餘孽都趕盡殺絕了,卑職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又冒出這麼多金蟾教的人來。”
此時的張大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微微有些顫抖,按說刑部的張大人也是有些權利的人物,可是在麵對這個可以主宰任何人生命的皇上麵前,張大人隻能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
“好一個不知道,張大人看來你這個刑部大人是當到頭了,既然你不知道,那麼要你這個刑部的大人又有何用……”
沒等皇上的話說完。
“撲通一聲。”
張大人直接再次跪在了皇上的麵前說道:“卑職請求皇上,再給卑職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卑職這次一定會將這個蠱惑人心的金蟾教鏟除的一幹二淨。”
“既然張大人有將功贖罪的心思,那麼朕就成全你,這次就有勞張大人,務必將金蟾教的那些人一網打盡。”赫連逸依舊陰沉著臉說道。
聽到皇上願意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張大人立即叩頭謝恩的說道:“卑職謝主隆恩,感謝皇上給卑職的這一次機會,卑職定會全力以赴,緝拿金蟾教的所有人,徹底搗毀金蟾教。”
“好了,張大人,你先退下吧,回去後給朕將金蟾教詳細的動向寫一份奏折,明天早朝前給朕帶到禦書房來。”
赫連逸說完就避開了跪在了自己麵前的張大人,朝著安寧宮的方向走去了。
冬日的天空已經放晴,飄落在地上的白雪也因為天空中那微弱的日光,慢慢的開始融化,凜冽的寒風吹在赫連逸的臉上,讓他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
在這種刺骨的寒冷中,赫連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莫漣漪所在的安寧宮門前。
是進還是不進,赫連逸猶豫著,正在他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莫婉言的聲音。
“太後姑姑,婉言進宮也有些日子了,婉言異常的想念家中父母以及其他的親人,所以婉言想趁著今天天氣放晴,回家一趟,看看家中的父母以及其他親人。”莫婉言對著被自己攙扶著的莫漣漪說道。
赫連逸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他立馬躲到了安寧宮旁邊的一個角落裏,雖然他的速度極快,可是麵對著他的莫婉言還是看到了他一瞬即逝的身影。
莫婉言感覺自己的心裏有一股苦澀的感覺劃過,讓她不知像誰去傾訴。
為了不讓莫漣漪發現她的異樣,也為了不讓赫連逸察覺到他被人發現的事實,莫婉言隻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覺,很是平靜的陪著莫漣漪走出了安寧宮。
莫漣漪聽到莫婉言這樣說道,在走出安寧宮的時候,她隨即停住了腳步,看著身邊攙扶著自己的莫婉言說道:“婉言,都是哀家思慮不周,這樣吧,等過些日子,哀家讓皇上陪你一起回莫府一趟可好?”
聽到莫漣漪這樣說道,莫婉言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隻是呆呆的看著身邊的莫漣漪。
“婉言,難道你不希望皇上陪你一起回去,讓你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以後永遠的留在這皇宮裏麵,每天陪伴在皇上的左右。”莫漣漪一臉真誠的說道。
“太後姑姑,凡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如果我和皇上有這個姻緣,我們遲早會在一起的,如果沒有,我也不願強求。”莫婉言麵色很是平常,讓人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有多麼的複雜。
聽著她們之間的對話,赫連逸多少也放心了。通過她們之間的對話,赫連逸也判斷出,這個莫婉言沒有在莫漣漪的跟前亂嚼舌根,對於莫婉言沒有違背自己的叮囑,這一點上赫連逸多少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