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雪原。
一向不問世事的慕容翔織卻遇到了比較頭疼的事情,經過再三的慎重思慮之後,慕容翔織最終決定給遠在大夏朝京都的赫連逸寫一封書信。
此時大夏朝,赫連逸在萬念的封地也沒有久待,他知道莫漣漪不待見他,為了不讓彼此之間的氣氛尷尬,赫連逸在和自己父皇經過一夜敞心暢聊以後,他也不打算在我萬念的封地多待。
赫連逸知道,以前縱是父皇死了,莫漣漪都不肯接受自己,更何況現在父皇已經回來了,他就更加的沒有希望了,所以他也不妄想今生能得到莫漣漪的愛,隻要讓他知道莫漣漪過的很好,很幸福,他就已經很滿意,很知足了。
正當赫連逸不知道怎麼麵對莫漣漪的時候,京都傳來了書信。
“啟稟皇上,這裏有一封來自漠北雪原的書信。”
送信的信使說著就將自己手上的書信呈到了赫連逸的手中。
看到信封上落款的名字是慕容翔織,赫連逸很是納悶,他實在想不通,慕容翔織此時為什麼會給他來書信。
赫連逸想歸想,可是他還是很快打開了慕容翔織給他的書信。
此時赫連逸越往下看,雙眉蹙的越緊,臉色亦變得異常的難看。
“皇上,出什麼事情了嗎?”信使站在赫連逸的對麵,他將赫連逸的麵部表情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時赫連逸已經將書信看完了,他麵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信使,語氣沉重的說道:“你去告訴瑞王一聲,就說有了緊急的軍情,朕來不及和他們當麵辭行,先行回京都了。”
赫連逸說完這話,立刻就邁開自己修長的雙腿,大步的朝著屋外急速的走去。
赫連逸走後,信使就按照赫連逸的安排,去找瑞王殿下了。
“啟稟瑞王殿下,京都有緊急的軍情,皇上來不及和你辭行,他已經先行回京都了,特派屬下來告訴你一聲。”信使很恭敬的站在那裏對著赫連萬念稟告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
赫連萬念聽到皇上走了以後,他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給人的感覺就是,走就走唄,關他什麼事情。
莫漣漪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倍感輕鬆,她心想,終於不用去麵對這個讓她很是頭疼的赫連逸了。
大夏朝的京都。
赫連逸快馬加鞭的趕往京都,這一路回蕩在他腦海的始終是慕容翔織告知他的情況。
回到京都的赫連逸,連自己的寢宮都沒有顧得上去,連夜集結和調動自己的軍隊來應對這緊急的軍情。
赫連逸一邊在集結自己的軍隊,一邊還在想著慕容翔織信中所提到到的漠北忽然出現了一支神秘的軍隊,以及軍隊為什麼會全部都是由死人組成的呢。
赫連逸還在想他們為什麼會被蠱術控製,為什麼不會死,不會痛,不會累,而且殺傷力還驚人,不僅如此他們還晝伏夜出。
赫連逸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詭異,實在是一點頭緒也理不出來,在他實在想不通的同時,他也命人去查,這隻喪屍軍隊究竟是從何而來,是受什麼人控製的。
等到赫連逸將所有的軍隊都集合齊了的時候,這時候卻有更糟糕的事情在等著他。
“皇上,不好了。”軍機大臣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赫連逸的麵前,十分驚恐的對著赫連逸說道。
“軍機大人,你怎麼能在皇上的麵前如此失禮呢?”蘇公公語氣不客氣的說道。
這時的軍機大臣也顧不上那麼多的繁文縟節了,他跪拜到赫連逸的麵前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據邊防將士來報,我大夏朝的夏東西南北各個地方,都有很靈異的事情發生,東方有人發現了吸血的狐妖,西方所有的江水居然在一夜之間幹涸,還有……”
聽到軍機大臣的這些話,蘇公公已經驚得目瞪口呆了。
赫連逸因為之前接到了慕容翔織的書信,所以他在聽到軍機大臣所稟報的事情的時候,他顯得比所有的人都要鎮定一些。不過這些事情慕容翔織卻沒有提及,赫連逸心想,看來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
“還有什麼,繼續說?”赫連逸語氣冰冷的說道。
“還有就是南方發生大地震。”
不等軍機大臣說完,另外一個準備隨赫連逸出征的將軍就出言說道:“軍機大人,南方發生地震就發生地震了,你幹嘛搞得緊張兮兮的呢!大家小乖。”
“你說什麼,你說我大驚小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說我大驚小怪。”軍機大人很不服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