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赫連馳卻冷眼旁觀這一切。
不過奇怪的事情也在此時發生了,赫連馳清楚的看到,隻要暗月組織每死一個人的話,他們的屍體都會化作一團銀色的,好像月光一樣的一團光,飛入到自己的體內。
當這些東西飛入到赫連馳的體內時,赫連馳有一種很奇異的感覺,好像那些光團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等到天剛破曉的時候,這場激烈的廝殺才接近了尾聲。
暗月使者見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天義組織也死了不少的人,暗月使者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帶著自己暗月組織的使者們離開了這個到處充滿血腥的戰場。
等到暗月組織的人離開以後,呂月弦也顧不得自己滿身的鮮血,就直接來到了赫連馳的麵前,表示關心的說道:“皇上,看著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呂首領,朕很好,多虧你的手下保護得力,所以朕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赫連馳表麵上表示感謝的說道。
“皇上,既然我們是合作的關係,我們就有義務保證你的安全。”
雖然此時的天義組織方麵也死傷了很多人,令呂樂弦非常不愉快,但是為了得到赫連馳的支持,他不得不在赫連馳的麵前裝出一副鼎力合作的樣子。
“呂首領,那就麻煩你讓你的人將這裏的屍首都處理一下吧!”赫連馳對著呂月弦吩咐道。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呂月弦又開始借著大夏朝廷的手,開始瘋狂的絞殺暗月方麵的使者。
“使者大人,屬下想不明白,上次你說去刺殺呂月弦,結果卻將他沒有刺殺成,反倒讓大夏成了他的一大助力。”暗月使者的手下的左使冥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現在告訴你也不妨事的,其實上次暗殺並不是為了殺呂月弦。”暗月使者一邊小口喝著茶,一邊對著自己的手下的左使說道。
“那是為什麼?”暗月使者更加不明白的問道。
“這個日後你自然會明白,你隻要記住,大夏朝的皇帝赫連馳他不會是我們永遠的敵人的就可以了。”暗月使者說到這裏,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是沒等暗月使者高興多久,新一輪的煩惱就找上了他了。
“使者大人,天義那邊在大夏朝的支持下,又有大的動作了。”暗月使者的手下的另一名右使對他彙報道。
“啪”一聲清脆的破碎聲在房間內響起。
聽到自己的右使這樣說道,暗月使者將自己正在喝茶的茶杯一下子拍碎在了他麵前的茶幾上了。
“看來不給呂月弦和他們天義組織一點顏色看看,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暗月的實力有多大。”
“使者大人,咱們這次怎麼應對這次的戰爭,還是選擇用喪屍隊伍嗎?”右使繼續對著發怒的暗月使者問道。
“你覺得他們還可以利用嗎?”暗月使者沒好氣的說道。
“使者大人,請恕小的愚鈍。”右使很識趣的承認了自己的冒失。
“既然他們天義有大夏朝的支持,那麼我們就讓蒙古的可汗幫我們出兵應對大夏朝。”暗月使者對著自己的左右使說道。
大夏朝的皇宮內。
“皇上,既然我們是合作的關係,那麼這次暗月使者來向我們天義挑戰,你是不是可以幫我們出兵應對暗月組織。”呂月弦很和氣的說道。
“呂首領,抱歉,朕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赫連馳出乎意料的拒絕了呂月弦的提議。
“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月弦心情不悅的問道。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呂首領,這是你們天曦組織和暗月組織之間的戰爭,朕覺得我們大夏沒必要攪在其中。”
赫連馳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打的立場。
“赫連馳,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觀嗎?”呂月弦勃然大怒道。
此時的呂月弦已經徹底被赫連馳的話激怒了。
“無能為力。”赫連馳不容商量的說道
“赫連馳,既然你不義在先,那麼就不要怪我不仁在後了。”呂月弦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你威脅朕?”赫連馳怒聲道。
“算不上威脅,但是如果你堅持不幫我們出兵的話,那麼就休怪我不不仁不義了。”呂月弦放下了狠話。
“朕倒要看看,你呂月弦對朕怎麼個不不仁不義法。”赫連馳不做任何退讓的說道。
“我呂月弦的確沒有辦法把你赫連馳怎麼樣,但是你最好能保證你每時每刻都能待在自己的妻兒跟前。”呂月弦說完這句話就怒氣衝衝的甩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