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他是我們天義的武士,這怎麼可能,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能將我們天義的武士傷成這個樣子。”呂月弦難以置信的說道。
“首領,你仔細的看一看。”天義的武士用手指著躺在床板上的天義武士的心髒部位說道。
“圓月索命掌,難道說……,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呂月弦心中想到了那種可能,他嘴裏不停的數說著不可能,腳底下也連退數步。
“首領什麼是圓月索命掌,我隻是覺得他是因為心髒部位受損比較嚴重,所以才讓你仔細的看一下這裏的。”天義的武士疑惑不解的看著呂月弦說道。
聽到自己的屬下這樣說道,呂月弦這才穩了穩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對著自己身旁暗月的武士說道:“你可知道月亮變大,黑夜變長是什麼原因嗎?”
聽到自家的首領這樣問自己,天義的武士心想,最近人們都在傳穀關於世界末日要來臨的事情,再加上自家首領剛才所說的暗月索命掌,他看著自家的首領然後開口說道:“首領,難道說真的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嗎?”
“作為我天義的武士,難道連你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嗎?”呂月弦有些不悅的問道。
“首領,請恕屬下愚鈍,屬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
天義的武士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頭垂的很低了。
“算了,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也是情有可原的,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呂月弦滿臉的擔憂之色看著自己的屬下說道。
“首領,那你知道為什麼月亮會越來越亮,黑夜為什麼會越來越長嗎?難道咱們的人受的傷不是月亮所為嗎,我剛才不是還聽你說圓月索命掌了嗎,難道這個圓月索命掌不是夜空中的圓月所為嗎?”
天義的武士聽到自家的首領知道這其中的奧秘,所以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奧秘。
“其實這圓月索命掌,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是月亮所為,而是暗月的尊主所為。所以人們所說的那個世界末日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至於為什麼會出現,現在這種白天越來越短,黑夜越來越長的局麵,再加上月亮越來越亮,越大,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暗月的尊主即將覺醒。”
呂月弦說到這裏,見自己的屬下一臉疑惑的樣子,他又繼續開口說道:“當初咱們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阻止暗月的人喚醒他們的尊主,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超出了我們的掌控,這種種的跡象已經證明了一個事實。”
“什麼事實?”
天義的武士打斷了自家首領的話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事實就是,我們已經大難臨頭了,暗月的尊主不但轉生到了這個時空,而且已經在暗月組織的喚醒下,慢慢的在覺醒,據我所知,暗月的尊主轉生到這個時空的時候,三魂不全,如果現在暗月組織的尊主聚齊了這三魂,那麼就預示著我們天義輸定。”
呂月弦說到這裏,整個人滿臉滿心都是擔憂之情。
“那現在我們該做些什麼呢,難道就隻能坐等暗月的尊主來取我等的性命嗎?”天義的武士略顯焦急的問道。
“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暗月的尊主到底是誰,但是我們也要提早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樣才不會等到大難臨頭的時候顯得那麼的被動。”呂月弦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到自家首領這樣說道,天義的武士繼續問道:“首領,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呢。”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看來我一度費盡心思想要住進這皇宮裏,如今住了進來,現在卻又要搬到我們以前住在郊外的府邸去了。”呂月弦很是不甘心的說道。
“首領你這樣說,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難道和我們住在哪裏有很大的關係嗎?”天義的武士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了,當初我費盡心思想住進這皇宮裏,為的是可以靠近赫連馳,好時時的關注他的動向,讓他對我們給予不留餘力的幫助,可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要完全避開他去做,我不想讓我們接下來所做的事情,讓赫連馳有所察覺和有所知道。”呂月弦對著自己的屬下囑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