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你越來越有你叔叔當年的風采了。說吧,這麼晚來找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赫連馳難得和顏悅色的看著自己的臣子說道。
“皇上,我叔叔當年的風采,是得到了皇上和皇後姑姑的讚賞的,莫言比起叔叔來,還是相差甚遠,不過莫言會以叔叔為榜樣,積極的上進,爭取成為叔叔那樣的人。”莫言語氣很是堅定的對著赫連馳保證到。
“如此甚好,如此一來,也不枉你皇後姑姑對你寄予厚望。”赫連馳甚是欣慰的說道。
“對了,皇上,這個時辰來找你,不是屬下有事找你,而是下麵的官員有事找你。”
莫辰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衙役說道:“你們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自己親口對皇上說吧!”
“卑職張恒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張恒很是恭敬的對著赫連馳行了一個跪拜禮。
“你且起來說話。”
赫連馳麵對這個突然出現在宮中的衙役,他的語氣恢複了以往的冰冷。
“謝皇上。”張恒謝恩道。
“你叫張恒?”赫連馳用深邃而又探尋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自稱是張恒的衙役。
張恒不知道皇上為何用這樣如此不相信自己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為了使的皇上相信自己就是張恒,張恒毫不猶豫堅定的說道:“回皇上,卑職自從娘胎生出來以後,就叫張恒,從來不曾改過姓名。”
雖然赫連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從張恒那堅定的眼神中,赫連馳還是選擇相信他,相信他就是張恒。
“張恒你可知道,作為一個小小的衙役,你是沒有資格進入到這皇宮裏來的,如今你進來了,你可知罪。”赫連馳站起身來厲聲道。
“皇上……”
莫言剛準備說什麼,皇上用一個淩厲而又警告的眼神看向了莫言,莫言頓時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這個雷厲風行的皇上了。
“皇上,卑職一心想著百姓的事情,一時間忘了宮中的這些規矩,如果皇上覺得卑職有罪,卑職還請皇上下降罪,但是在皇上給卑職降罪以前,還請皇上先看完這份奏折。”
張恒說著就低垂著頭將奏折遞到了赫連馳的麵前,也不去理會赫連馳那張冰冷的臉龐以及幽深而冰冷的雙眸。
赫連馳見張恒低下了頭,又將奏折遞到了他的麵前,他就先將張恒遞過來的奏折接到了手中。
當赫連馳看到奏折上麵的內容的時,他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
“啪”的一聲脆響。
赫連馳十分氣憤的將張恒遞過來的奏折,狠狠的摔在了禦書房的地上。
“畜生,畜生,一群畜生,一群喪心病狂,慘絕人寰的畜生。”
赫連馳被氣得一時間失去了他本該有的冷靜和沉穩,或許換做在以前,他是不會這樣的,但是現在站在一個做父親的立場上,他不由自主的顯現出了他內心的氣憤之情。
蘇公公從未見皇上如此氣憤過,他小心翼翼的對著皇上說道:“皇上,不管是什麼事情,您先消消氣。”
“消消氣,蘇公公你倒是說的容易,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朕如何消氣。”赫連馳滿臉怒氣的看著蘇公公說道。
蘇公公見皇上怒火中天,他立馬“噗通”一聲,跪到在了皇上的麵前,聲音顫抖著說道:“請皇上恕罪,請皇上恕罪。”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朕要一個人冷靜,冷靜。”赫連馳厲聲道。
大家見皇上的情緒不是很好,一個個都乖乖的轉身走出了禦書房。
“張恒,你給皇上遞的奏折上麵都寫了什麼呢,為何皇上會勃然大怒呢?”蘇公公心有餘悸的看著這個自稱是張恒的衙役問道。
“對呀,張恒,你到底給皇上遞了什麼樣的奏折,會讓皇上如此情緒失控呢?”莫言也一臉不爽的問答。
“蘇公公,莫統領,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不過你們放心好了,皇上是不會怪罪我們的,因為畢竟這個事情與我們無關,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擔心皇上會遷怒於你們。既然奏折我已經送到了皇上的手上,我也是時候回去給我們縣太爺複命了,在下先走一步了。”
張恒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皇宮。
禦書房內,自從所有的人都離開以後,赫連馳就將血稠召喚了出來。
“血稠!”赫連馳厲聲道。
“屬下在!”血稠恭敬的站在赫連馳的麵前應聲道。
“現在永州縣出現了殺嬰取骨的事情,你多帶些暗衛替朕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赫連馳依舊怒火中燒的對著血稠說道。
“皇上,你說的殺嬰取骨是什麼意思,屬下有些不太明白。”血稠硬著頭皮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