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也一樣嘛!”赫連馳很是讚賞的看著血稠說道。
“哎……,皇上,現在不一樣了。”血稠很是失落的說道。
赫連馳從未見到過血稠有如此失落的時候,所以他不免又打趣的問了一句:“怎麼?難道還有我們暗衛門門主無法搞定的人和事情嗎?”
“皇上,你就不要拿屬下開玩笑了。”血稠很是無奈的搖搖了頭說道。
赫連馳見血稠不像是開玩笑的,所以他也恢複到了以往很是嚴肅的態度。
“朕讓你去調查黑衣人的事情,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皇上,屬下這樣和你說吧,在和黑衣人正麵交戰的時候,我暗衛門的手下,損失還是比較慘重的,血稠能活著回來見皇上純屬僥幸。”血稠很是認真的對著赫連馳說道。
聽到血稠這樣說道,赫連馳再也不像剛才那般的姿態慵懶了。
“血稠,這次朕派你去調查黑衣人搶孩子的事情,有沒有消息?”赫連馳麵色很是冷峻的問道。
“有。”血稠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說,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的放肆。”赫連馳繼續問道。
“皇上,這個人你認識,而且還可以說的上是很熟悉。”血稠沒有挑明的說道。
“血稠,你說這個人我認識,而且還很熟悉?”赫連馳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是的,皇上。”血稠低垂著頭說道。
“難道是呂月弦這個混蛋?”赫連馳怒聲道。
“皇上,雖然屬下沒有親眼看見呂月弦帶著自己的屬下去搶剛出生的嬰兒,可是我看見了那幫黑衣人進了,皇上賜給他們臨時歇腳的府邸。”
血稠將他自己看到的都如實的告訴了赫連馳。
赫連馳將血稠給他稟報的消息,以及永州縣的縣令給他上奏的奏折內容聯係在了一起,他心想,這次搶取嬰兒的人就是呂月弦所主使的。
“血稠,按照你所說的,天義的武士讓咱們的暗衛損失的很是慘重是嗎?”赫連馳很是氣憤的問道。
“是的皇上,他們天義的武士用了一種奇怪的陣法,將我等困在了其中,要不是一個屬下聰明,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說不定這輩子你再也見不到屬下了。”血稠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次是朕的疏忽,讓你們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的。既然你的手下損失慘重,你就先去看看他們,需要你的時候,我再召喚你。”赫連馳向血稠承諾道。
“那屬下就先替他們謝謝皇上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屬下就現行告退了。”
血稠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也就立馬離開了皇宮去看自己的手下了。
赫連馳看著血稠離開的身影,他的眸子越發的冷峻了。
“蘇公公!”赫連馳對著禦書房外守候的蘇友德喊道。
“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蘇友德很是恭敬的應聲道。
“傳朕的口諭,即可宣呂月弦覲見。”赫連馳對著蘇公公厲聲道。
“奴才遵旨!”
蘇友德見皇上最近的情緒總是陰晴不定,所以他在領了旨意以後,也沒有在禦書房多做停留。
京都郊外的府邸內。
“那照你們這樣說,你們不但將任務搞砸了,而且還讓赫連馳的暗衛發現了你們?”呂月弦怒聲道。
“首領,我們都蒙著臉,再加上赫連馳的暗衛不曾見過我們,他應該沒有認出我們來吧。”天義的武士抱著僥幸的心裏說道。
“好一個他應該沒有認出你們來,你以為暗衛門的門主是個吃素的主嗎?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看你那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呂月弦沒好氣的說道。
“首領,你不能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呀,我看那暗衛門的門主以及他的那些暗衛們,一個個都是不堪一擊的主。”天義的武士很自以為是的說道。
“你說的倒好聽,不堪一擊的主,既然不堪一擊,你又怎麼能讓他們逃脫呢。”
呂月弦話音剛一落下,門外就傳來了蘇公公的聲音。
“呂首領在嗎?”
聽到蘇公公那略帶娘娘腔的聲音,呂月弦狠狠的看著自己的手下說道:“聽到沒,皇上派他身邊最信任的公公來找我了,你現在還會不會覺得人家暗衛門的門主沒有認出你來呢?”
“首領,這蘇公公來也未必是因為這件事情呀。”天義的武士繼續狡辯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你等著,等我回來,你就會知道大夏朝的皇上找我到底是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