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陳玉蓮和自己的夫君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夫妻二人很有默契的選擇了沒有當著他們的麵將他們二人之間那微妙的變化說出來。
等到張恒走了以後,陳玉蓮將自己的表妹帶到了白家二老休息的地方。
“父親,母親。”白婉兒對著坐在房間裏唉聲歎氣的二老叫道。
白家二老被這熟悉的聲音一下驚到了。
“婉兒,是你嗎?真的是你。”白夫人淚眼縱橫的說道。
“母親,沒錯,是我,我是你們的女兒婉兒。”白婉兒用自己白皙的雙手抓著自己母親那略顯蒼老的雙手說道。
“婉兒,你不是比我和你娘親早走一日嘛,怎麼我們都到你表姐這裏好幾日了,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到你表姐這裏。”白老爺很是疑惑的問道。
不等白婉兒回答,陳玉蓮也跟著附和道:“是呀表妹,老實交代交代,這一路上,你和張恒兩人孤男寡女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自家表姐這樣問道,白婉兒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說道:“表姐,什麼也沒有發生。”
“行了,少來,你當你表姐我是傻子不成。如果我連你們之間這麼明顯的變化都看不出來的話,那你表姐我可就成了真正的傻子了。”
麵對自家自家這樣的話語,白婉兒隻能將頭垂的更低了。
見自家女兒這個樣子,白夫人用自己拿略顯蒼老的手掌在自家女兒那白皙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說道:“婉兒呀,我們都是你最親最親的家人,對我們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呢。”
“母親,人家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白婉兒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撒嬌般的說道。
“婉兒,告訴表姐,你覺得張恒那個年輕人怎麼樣?如果不行的話,表姐讓你姐夫在他的同僚當中給你好好的尋一門親事。”
陳玉蓮故意說著話刺激自己的表妹,可是讓陳玉蓮更為吃驚的是,自家表妹在聽到自己這樣說的時候,反應似乎特別的大。
“表姐,張恒他人很好的,我的親事就不勞煩姐夫為我操心了。”白婉兒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在張恒和婉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永州城內的張家。
張家夫婦看著自己好幾日都沒有見到的兒子,兩人很是激動的迎上前去。
“兒子,你總算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和你爹可是準備滿大街上張貼尋人啟事了。”張夫人拉著自家兒子的手激動的說道。
“爹,娘,孩兒讓你們擔心了,是孩兒不孝,請爹娘責罰兒臣吧。”張恒一臉誠懇的說道。
“傻孩子,回來就好,別說什麼懲罰不懲罰的。還沒吃飯呢吧,你在這和你爹說一會話,娘這就去給你做飯。”
張夫人說完這話,就放開了自家兒子的手,轉身準備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
“娘,不用了,我回來之前已經吃過了,我回來就是給你們二老報個平安,一會我還要出去,衙門裏還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張恒拉著準備給自己做飯的娘親說道。
張恒此時已經恢複了所有的記憶,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麵前的這兩位老人並非自己的生身父母,但是他卻從這兩個老人的身上得到了他以前從未得到過的親情,以及父母對孩子的關愛之情。
這一刻,張恒心裏在想不管自己是回鶻的太子,還是張氏夫婦的兒子,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很喜歡這樣平靜的生活。
張恒此時心係白婉兒身上因他而種的毒,所以他在家中並沒有待太久。
等到半夜時分,張恒找了一身夜行衣,按照自己記憶中皇宮的樣子,他偷偷的潛入到了莫漣漪所在的安寧宮內。
“啪”一聲脆響。
張恒一不小心將安寧宮外的一個種植花草的花盆給打碎了。
“誰?”莫漣漪很是警覺的問道。
事情已經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張恒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藏頭藏尾的了,因為自己今天來這皇宮的目的就是找莫漣漪的,所以在被莫漣漪發現了的情況下,張恒很是大方的回答道:“是我。”
“十一?”莫漣漪不敢置信的說道。
“沒錯就是我,娘娘真是好記性,沒想到咱們這麼多年沒見,你還能從我的生音當中一下子就聽出來是我。”張恒毫不忌諱的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