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咽了咽口水,臉部一陣灼熱。
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畢竟常年單身,看到這種場麵,簡直控製不住,這穿著打扮,這盛世美顏,簡直就是自己平日裏幻想的夢中情人。
更何況,她絕世容顏,微卷的長發,標準的鵝蛋臉,眉目如畫,肌膚如雪,一雙攝魂的眼睛,可以把人的魂勾走。
陳燃覺得,這個女人,似乎在哪裏見過。
“行了,別打了。”陸之瑤無奈的看著陳燃。
她隻不過是想試試陳燃到底有沒有保護曦曦的能力,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動手打起來了,要不是及時趕到,隻怕她公司的高層管理都要進醫院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陳燃很是疑惑。
陸之瑤看著陳燃幽幽道,“我是陳妍曦的媽媽,我叫陸之瑤,我們見過的。”
見過?
雖然很眼熟,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陳燃的眼神閃爍一下,腦海裏不斷搜尋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
“這孩子是……?”陳燃不解,為什麼卡片裏寫這陳妍曦是他的親生女兒。
“五年前,巴黎的維特爾酒吧,你難道忘了嗎?”陸之瑤皺著眉頭看著他,心裏很是憤怒,這個男人居然把自己忘了,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至於辛辛苦苦帶著女兒,被人冷眼相待。
為了找到這個男人,也是不容易,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對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
那瞬間,她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
五年前,巴黎的維特爾酒吧!
陳燃的眼神驟然一聚,那是他第一次在執行任務中殺人,部隊派烈鷹隊支援巴黎政府,他親手殺死兩個恐怖分子精英。
殺人的那把槍,至今都曆曆在目,ak47,編號080915。
一擊爆頭,腦漿和血液同時噴濺,對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猶如噩夢。
第一次殺人,感到惶恐不安,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血淋淋的那一幕,死人不斷向他靠近,找他索命。
那幾日他無法入眠,就去了維特爾酒吧買醉,試圖麻醉自己的神經,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血腥的場麵。
那天酒吧裏很多人,燈紅酒綠,醉紙金迷,他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搖搖晃晃的準備找個地方歇腳。
陸之瑤告訴他,那天晚上她也在酒吧,本來是和一個大老板談項目,沒想到對方不懷好意,竟然打歪心思,給她的酒裏麵下了藥,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拖著難受的身子尋找酒店的房間,陰差陽錯之下,走錯了房間,陳燃的房門虛掩,她就進了陳燃的屋子裏。
不過當時陳燃已經喝醉了,可是藥力的作用下,渾身難受,隻想找個人解決燃眉之急。
她迫不得已強行和陳燃做了那種事情,她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怕被人發現,所以一大早就偷偷走了跑了出去,隻是她壓根沒想到就這一晚上的功夫,竟然就懷了陳妍曦。
這話說了出來,陳燃突然想起來,難怪那天晚上,他做了個很真實的夢。
夢裏做了羞羞的事情,很刺激,又很真實,畢竟他當時血氣方剛,對這種事多少渴望,春夢的頻率也極高,但從沒有過這麼真實的感覺,那種女人特有的體香和柔軟,平日裏做夢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真實。
第二天陳燃醒來的時候,發現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房間沒有其他的痕跡,床單上有一點殷紅的血跡,但自己本身因為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左肩受了傷,所以當時並沒多想,隻當是喝了酒傷口裂開。
廁所裏還有他的嘔吐物,所以至始至終他都以為是我做了個春夢,如果不是陸之瑤的這句話,他可能永遠也記不起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