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幻重新的坐在桌前,重新倒上一杯酒,輕抿一口,放在桌上似嘲諷般的開口:“怎麼?人家沒把玉佩交給你,你不知道該如何跟本公子交代?”
伊雲時耳間闖入夏侯幻是嘲諷的語氣,心裏一陣不悅,想到這家夥的脾性當真的已經扭曲,早晚我要把你的爛脾氣掰正。
伊雲時想完便笑麵的迎上夏侯幻,道:“二公子我還能騙你不成?你瞧這邊是李公子身上的玉佩。”
夏侯幻隻是輕瞥了一眼那快翠綠色的玉佩,在心裏冷哼,想著樓下那人怎麼會如此沒用?這麼簡單就把隨身攜帶的玉佩送人?
“公子是想賴賬?”伊雲時瞧他一時半會沒給自己個回應,生怕他甩手走人,那他不白忙活了一場,費了好大的勁,最後用上夏侯丞的身份,男子才將玉佩給他。
夏侯幻清冷的看了伊雲時一眼,拿著酒杯送到嘴邊微抿著,然後緩緩的放乎桌上,不疾不徐的說道:“我未回答,是因為你未曾問我你想知的問題,有何賴賬一說。”
“那好,我現在問。”伊雲時憋氣,再次開口:“二公子,知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何等模樣。”
“不知。”直接回答。
“哦?竟然不知那公子,為何還如此堅持的尋找那人?應該不會有結果吧?”這才是伊雲時想要問的重點。
夏侯幻抬眸把視線移到了門外,想到四年前的那天,疲累不堪的躺在床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即使努力睜開了也隻是看到那人腰間的玉佩。他一直怪自己的無能,要不然怎麼會讓那人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走。
想完才淡淡的開口:“我看到他腰間掛著的那塊透雕的和田白玉佩,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夏侯幻說完,伊雲時心下一陣顫粟,玉佩?那是他母親董氏在他八歲上山學藝是給予他的,說是外祖母傳給她的,現在留給他讓他送與未來的妻子,所以他一直都很珍惜的佩戴在身上。
隻是回京前玉佩的繩索有些破損,他便收了起來,一直放在懷中。
“怎麼你知道?”夏侯幻奇怪伊雲時的反應,看他我這檔口不說話,以為他知道那塊玉佩。
伊雲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忙訕笑著:“哈哈……哈哈…公子說笑了,我當然不知道那塊什麼透雕和田與玉,我是武將不會弄那些小玩意兒。”
夏侯幻眼睛裏全是懷疑的目光,他不是懷疑伊雲時這個人 ,而是懷疑他或許真的知道玉佩的主人誰。
“公子,天色不早了,母親應該在府上等焦急了,我先回去,你也早點回宮。”伊雲時要逃趕緊逃,他覺得夏侯幻看他的而眼神不一般。
“嗯。”夏侯幻並未多說什麼,也並未逼迫他,一如平常一樣的冷淡。
伊雲時聽著這一生‘嗯’,像是得到了解脫般的離開了雨花樓。
夏侯幻當真看出伊雲時心裏有鬼,既然這樣,他也不便打草驚蛇,靜觀其變,看看他伊雲時到底人不認識那玉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