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臣服了?真夠淫.蕩的!”銀月向來喜歡有挑戰的東西,這麼快臣服在他手中的東西,一般都進不了的他眸眼。
“教主可以在深點……在快點……我的前麵也需要你修長柔軟的手……”隻是一瞬間,風流兒盯著銀月的眸眼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滾!”銀月被風流兒的一字一句激怒了,伸手把他丟在了地上,本以為可以好生的玩玩,沒想到竟是這等貨色。
“教主……這是怎麼了……流兒想要你……”風流兒極力的讓自己表現的風.騷一些,浪.蕩一些,目的就是讓他對自己厭惡。
銀月眯眼冷冰冰的俯瞰著倒在地上,一臉渴望自己的風流兒,抬腳狠冽的踩在了他的胸口處,開啟殷紅的刀唇:“你配嗎?”
“噗……”風流兒口吐鮮血,因為銀月落於他胸口的這一腳很重,像是要把他的內髒都踩碎一般。
“你可以滾了!”銀月抬手花瓣形的暗器,射在風流兒的穴道處,穴道解開的同時,暗器也深深的插進了他的血肉裏,絲縷鮮血悄然流出。
風流兒忍痛拔下嵌入身體的暗器,顫顫巍巍的扶著桌子站起身來,對視著銀月陰戾的深眸,調笑道:“謝教主……如果教主需要小的……小的一定奉陪……”邊說某人便把自己股間的假XX抽抽來,隨後扔在桌子上。
“滾!”銀月怒喝,一掌粉碎了擺放假XX的圓桌,現在他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好,小的告辭。”風流兒俊美如斯的麵上是笑,一種嘲笑,嘲笑過後靠近銀月的身體,趁其不備快速的在他左肩上,烙下兩排齒痕,比起他在他身上烙下的痕跡,似乎自己下手比較狠:“教主的血……真的很甜……”學著銀月的樣子,風流兒照做了一次。
銀月當真的怒了,敢傷他的人還沒出生:“滾!”暴怒的話音落下,風流兒的身體已然的撞出門外,牽帶著木門跟著一起倒地。
“噗……”風流兒再次口吐鮮血,隨即暈倒在地,暈倒前的某人露出了淺淺的笑,不為別人,單單因為剛剛咬銀月的那一口,他也心滿意足了。
“花影!”銀月負手背對著風流兒,仰頭望著黑暗的天空。
“教主有何吩咐。”花影半跪在銀月的身後,輕瞥了一眼已經暈厥的風流兒,不敢多說什麼。
“丟到山下。”
“要不要……”其實花影是想問要不要殺了他,但‘殺了他’三個字不知為何開不了口。
“不用。”銀月厭惡的連殺他都覺得煩躁。
“是。”花影心中也非常的納悶,為什麼教主會留住他的性命,這不像是他的作風,難道有什麼原因?不過這些都不是他這個做屬下的可以過問的,隻因銀月最討厭越界的下屬,在他唯我獨尊的世界裏,你對他隻需要絕對的忠誠,絕對的服從和絕對的獻出自己的生命。
兩日後,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