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哥真的需要你……”夏侯丞還真的沒覺得有什麼,反正是兄弟又是男人,他需要的隻是一雙修長的手來幫他而已,誰讓老大和老七無緣無故的在關鍵時刻闖進來,害的他現在是渾身不對勁,怎麼動都難受。
背對著夏侯丞,銀月雙手渾然不知的收拳,不由的在心裏冷哼,他很希望自己碰他?難道那晚他還沒吃夠苦頭?還是說夏侯丞真的像那夜所表現的一樣,菊.花萬人采?
銀月漠然的拍掉夏侯丞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沒有生氣不說,反而邪邪的輕佻起唇角,貼近某人身體呢喃:“是嗎?”
“嗯嗯嗯……”被觸碰的高聳,讓夏侯丞頃刻間的有了感覺,那雙柔軟帶著恰到力氣的手,讓他完全的幻想成女子家的手,說實話比女子家的手要舒服的多,或許是彼此都是男人的問題,所以他明白自己的感覺。
果然很淫.蕩!這是銀月在看到夏侯丞第一表現的心聲,麵對這樣的他,他難道要這樣的溫柔對待?可能嗎?既然他落至自己的手裏,就應該好生的折磨他一下,狠狠的折磨,讓他明白隨便找人幫忙的後果與代價。
夏侯丞這個風流鬼,完全深陷在他所謂的技巧中,於是口不擇言的毛病又犯了:“啊……老六手技不錯……竟比雨花樓的姑娘手技好……”
銀月黑臉,不爽他把自己比作雨花樓那種卑賤的妓子,握住那處的手勁不由的加重,另一隻修長的手也跟著,帶著泄憤的力道,直入夏侯丞菊.處。
“啊……老六你瘋了?”夏侯丞飄飄蕩蕩的身體正在雲層中飛躍,誰知被他這一招直侵讓他瞬間從上麵狠狠的摔在地上。
“沒瘋,隻是覺得一處滿足不了你。”銀月喜歡聽他慘叫的聲音,喜歡看他糾結疼痛的麵孔,隻要是痛苦的他,自己都很喜歡。
“鬆開,不需要你了。”股間被填充的真實讓他想到了銀月,那一夜的羞辱直鑽他的內心深處,那個變態他永遠不想靠近,也永遠的不想記住他。
但內心真實的卻又忘不掉那一夜的點點滴滴,身體上還有那人留下的恥辱痕跡,每次脫下衣衫不經意看到的時候,腦中都會映出那張邪俊陰測麵容,像是刻在腦中一般的清晰,又像是在嘲笑他這個永遠抹不掉的痕跡。
“不需要?為何?我忘了告訴你,一向做事嚴謹的我,隻要答應做一件事必須要做下去,如果做不下去的話,我就會毀了他。”輕佻、冷厲一瞬間全在銀月的臉上浮現。
“後麵不需要!”
夏侯丞羞恥後麵的抽..動,俊美的臉色,黯然的失了顏色,那股疼痛逐漸在加大,那一根手指逐漸的擴孔到了兩根三根,銀月趁機點住他的穴道,使他不得動彈……
他想狠狠的折磨他,想讓他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是痛苦,也許是恨透了他的瀟灑,也許是恨透了他無所爭的笑容,不管他的什麼,映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的突兀,那麼的想要讓人把之徹底的打破,粉碎在地上。
從後被壓著,夏侯丞搖擺著身子,想掙脫,雙手卻被拉直後背牽製住。
相反的是,夏侯丞的掙紮在銀月的眼裏,竟有種求愛的姿態,他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會要了他,在他眼裏他不配使用自己的身體。
手下還在加速,等不及夏侯丞最後一次釋.放自己,他已經煩躁的把之丟在池中,冰冷的拂袖離去。
原因很簡單,他厭煩了,玩夠了,那麼自然該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