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老二?”夏侯木染驚奇的望著自己麵前站立的人,難以置信的左右上下的來回的轉圈瞧望,最後寬大的手還定格在他的額頭,憂聲的詢問:“是腦子壞了?還是裏麵裝了屎,我去給你抓點藥清除一下!”
夏侯丞黑臉‘啪’一下,伸手狠冽的拍掉夏侯木染放在他額角上的手,略帶憔悴麵上,掛著不爽:“你腦子裏的屎更多,自己先清除清除吧!”他隻是一夜未睡而已,像是腦子壞掉的樣子嗎?
“切……難道不是有屎?要不然你怎麼起這麼早?你的風格不是不過午時不起身的嗎?”夏侯木染的話裏滿滿的都是嘲損他的意味。
“別拿我跟你比,我一向很勤勞。”違心的話從夏侯丞的口中蹦出是那麼的坦蕩蕩,沒有絲毫羞恥的感覺。
“行了……別貧了……看你臉色就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說完,夏侯木染則擔心的把手再次的附到夏侯丞的額上,探著他身體的溫度。
“沒有,我很好。”夏侯丞這次是輕輕的撫掉他的手。
“那你說來找我什麼事?”
“有沒有…那種……醫治不舉的藥……”哎……男人說出這種話真心的覺得別扭。
“老二!你……”夏侯木染的嘴巴張的有雞蛋那麼大,他的雙眼難以置信的定格在夏侯丞的胯間,吱吱唔唔的不願說下去。
“幹什麼!看什麼!隔著衣服你能看到什麼?”夏侯丞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以為自己不舉了,他這個無敵的身體能不舉嗎?這人到底有沒有點腦子。
“你……什麼時候的事情……”夏侯木染握拳在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夏侯丞的病醫治好。
“不是吧!老子身體棒著那,一夜七次不是問題!”丫的這人腦子裏裝的肯定是屎,怎麼看他這身板這體格這臉蛋,下麵的那凶器都是非常的完美的。
“別說違心話了,大哥可以理解你,你老實對我說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一定好生的為你醫治,讓你的XX重建雄風。”他又不是沒碰到過不舉的病患,所以對於夏侯丞的心裏很是了解。
“什麼?都說了不是老子你怎麼偏偏不信呢?”榆木腦袋,比老五的腦袋還榆木,這是夏侯丞對他的評價。
“哎……我也是男人真的可以理解你的,你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跟我好好的細講一下,這樣我好幫助你!”夏侯木染見此己見的認為毛病是出來夏侯丞的身上。
“丫的!你就說這病怎麼治,給我開藥煎好送過來!”夏侯丞真不想理這個白癡,他哪裏像是不舉的人。
“好!不過你先讓我把把脈或者看看你的……”
夏侯幻見他又要脫自己褲子檢驗的意思,直接打斷他的行動與話語,忿忿道:“滾!抓藥去,你就記得不管怎麼樣都站不起來就行了!”
“怎麼都站不起來嗎?那是很嚴重了,不行我要去看看醫書上的記載。”夏侯木染突然覺得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不願讓查看也不能強迫他,對於這種人一定不能上了他的自尊心,哎……生性風流,不然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