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為四冰報仇!”
“四冰是去捉拿那日引開莊主的男人,現在他們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幹的!”
微生羽緊繃身體,傲然的坐於首位,一身琉璃色的衣衫包裹著他修長的身形,比起手下一係列的議論紛紛,他更想靜一下。
自從那個男子出現,他寒玉山莊的事情便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先是丟了鎮莊之寶,現在自己的四名得利手下全部被殺。
寶貝是誰盜的不清楚,手下是誰殺的也不清楚。
最主要的是沒有了那顆寒蟬玉珠他寒玉山莊又怎配喚做這個名字?現在線索隻有那個男人,他也不保證一定是那個人做的,畢竟江湖上盯著他莊裏這塊寒蟬玉珠的人多的數不清。
“莊主你倒是說話啊!”站在廳中央的一名二十有五的男子,隻見他身形高大,麵龐粗狂,雙眉粗而黑濃,雙眼大而有神,炯炯的散發著焦急的神色。
微生羽靜望傲勝焦不可耐的樣子,心下哀歎了一聲,他向來不喜在事情沒得到結果前,隨意的下結論為唯恐誤傷他人,這次他雖損傷了手下,可依舊秉持著公道:“傲勝這事不得操之過急,寒蟬玉珠一定會查出來,至於四冰的死,我檢查過傷口是個功力深厚的人所做,那日我雖未曾與那個人交手,但他的功力並沒有這麼深厚。”
“莊主!都什麼時候!我們就應該先抓到這個男人再說!”傲勝跟同四冰一樣,從小一直追隨著微生羽,對於他的脾性當然是了如指掌。
微生羽點頭表示讚同:“這個自然,不過,正如當初交代的,在沒有確定他是犯人的情況下,不可出手傷人!”
“屬下自然明白!”傲勝當真不明白,老莊主是多麼一個有魄力與野心的男人,為什麼偏偏這個少莊主,是這麼的心底善良。
“都退下吧!”微生羽擺手,其實不是他沒有野心,隻是他不想去爭奪那些所謂的虛名,那些即使陪伴他度過一輩子,他也不會感覺到快樂,自小看著父親為了祖宗的這份基業,拚了一生,正因為這樣讓他看得很淡。
即使自己看得真的很淡,祖輩留下的寶物一定不能在他的手裏丟失。
這次他不犯伯人,伯人卻要挑性他,那麼也別怪他不客氣了。
午時,夏侯丞才端著第二碗藥走進老六的房間,這次他學聰明了偷偷的潛入,也不說話。
銀月雖然睡的迷迷糊糊,但他的警覺性一向很高,而且他能感覺到是夏侯丞身上的氣息,也沒有起身繼續選擇睡覺,因為他根本不把這家夥放在眼裏。
夏侯丞佩服他的睡功,比自己厲害多了,一般這個時辰他都該起身了,沒想到這小子還能睡的這麼香。
偷偷的放下藥碗,夏侯丞來到床邊,一個伸手點住他的穴道。
銀月因此猛然的掙開幽深的眸眼,陰沉的凝望著夏侯丞,冷意張開了雙唇:“你做什麼?”
夏侯丞對著他表示無奈的聳肩後,起身就去端著藥汁,然後重新的坐回床上,理所當然的開口:“當然是喂你吃藥了,你知道你剛剛打碎的那碗藥有多麼浪費嗎?如果這碗再碎了,我就會被老大削死!”
“喂什麼藥,我又沒生病?”
夏侯丞才不聽他說什麼直接點了他的啞穴,一手掰開他的嘴巴,一手端著藥自己喝了一口後,低身對著銀月的薄唇,把藥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