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放肆的呈現在人們的麵前,而在深夜中蠢蠢欲動的人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那顆,他們夢寐以求的寒顫玉珠。
冥王堡守衛森嚴,能進入這裏正是寧憐香的功勞,加之兩日後就是寧憐香下葬的日子,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深夜一到,微生羽就帶著傲勝偷偷的潛進了靈堂,當然還有隻小尾巴跟在後麵,他是誰了,就知道今夜沒有這麼簡單,所以早早的便纏上了微生羽讓他帶著自己出來鬧騰鬧騰。
“話說……這裏好陰森…有沒有感覺有絲絲縷縷的涼氣在飄蕩啊…”
夏侯丞雙眼四處掃描著,這間寂靜的靈堂,到處掛著白色的綢緞,像是被風兒刮的抖動著,跳動的燭火與此同時,把他們的漆黑的身影毫不掩飾的映在牆麵上,鑲金邊的木色棺材肅冷的擺在那裏,讓夏侯丞有種心肝都顫的恐懼。
他不是沒見過死人,也不是沒進過靈堂,但總感覺這間靈堂甚之可怕,估計是冤死,所以陰氣不散,某人是這麼想的。
“別說話!”微生羽緊張的捂住夏侯丞的嘴巴示意他安靜,在這種時候如果被發現以司寇令的性情,一定會一劍刺穿他們的胸口,所以還是全神貫注的保持警惕比較好。
“嗯嗯……”夏侯丞嘴巴不能說話,用點頭的放置,吱吱唔唔的發出些聲音。
微生羽見他答應了自己便放開了捂住他的手,說實話那雙柔軟的唇落在手心的時候,莫名的有種溫暖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品嚐一下。
“你們在幹什麼?趁著沒有人快些……”傲勝插足在還在互視的二人之間,音色中掀起的是隱藏不住的不悅。
微生羽點頭,雙眸的視線從夏侯丞的身上移開,隨即轉到鑲著金邊的木棺上,朝此走進!
“莊主……我來……”傲勝拉住了微生羽的前進的腳步。
“誰來不一樣啊?快點兒,老子不想呆在這麼陰氣森森的地方了。”夏侯丞橫插一句,這裏他是越看越可怕,越看越覺得讓人膽戰心驚。
“你……真是!”傲勝對他突然提高音量的聲音做出不爽的姿勢,想要伸手揍他,卻又礙在微生羽在旁邊沒有下手。
微生羽望著還在稚氣的兩個人,心裏無奈搖頭:“我把守著門,你們快點!”
“我也把守著門,傲勝你快點!”音聲落,夏侯丞陪著微生羽一起走向門邊,那態度是如此的坦蕩。
傲勝無語,怎麼不留下一個人幫他吧?讓他一個人麵對一個女人的屍體很可怕的,自古女人就很可怕,尤其是屍體,塗抹在臉上的紅妝更是可怕的嚇人。
沉重的棺蓋被緩緩的已開,傲勝伸頭望去的一瞬間,不想一陣濃濃的白眼從棺中驟然的冒了出來刺激到了傲勝的眼睛。
接著便是他大聲的嗷嚎慘叫:“我的眼睛……莊主我的眼睛……”
“傲勝……這是……”
微生羽還來不急詢問發生了什麼事,便聽到外麵老遠傳來的聲音:“靈堂有人!快去護住夫人!快!”
“……”
“走啊!”夏侯丞聽音守衛還沒接近靈堂,緊蹙的雙眉速記鬆開,雙手用力的拉扯著二人的身體死命的向外走,這種時候不走更待何時,難道要等著被殺嗎?
三人回到傲勝的房間,微生羽忙把他攙扶在榻上:“怎麼樣?眼睛可以看到嗎?”
傲勝頹然的躺在床上,無聲的搖了搖頭。
“難道司寇令怕他人盜取寒蟬玉珠,所以才在棺材裏裝了暗器嗎?”微生羽知道如果不是傲勝現在看不見的應該是自己,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但接下來該怎麼辦?又要重新的思慮了。
“他隻是中毒,下毒人的肯定是有解藥的。”夏侯丞望著榻間一躺一坐的人認真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微生羽疑惑的麵顏上滿載著驚嚇。
“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我是梅玉然的徒弟?”
微生羽一臉你根本沒說的表情,反問著夏侯丞:“你說了嗎?”
“沒說嗎?”夏侯丞又把問題拋給了微生羽。
“好啦!你到底有沒有解藥!”傲勝現在雖看不到夏侯丞那個神情,但,聽他這話就讓他心下劃過層層的不爽。
“沒有。”夏侯丞直接回答。
“沒有你說屁啊!我就知道你這小混混說的話不可信!趕緊走趕緊走!”
夏侯幻眼瞧傲勝看不到點東西還得瑟的樣子,就想給他兩腳,不過他知道傲勝就是牛脾氣說話又直,對於這個夏侯丞一點也不介意,比起微生羽,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個粗獷醜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