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準備馬車送我們所有的人回去,派一個人跟上便可。”夏侯丞一個人就決定所有的事情,哪裏還容銀月說不行的份。
銀月的眼神可以殺人了,不過想要殺了這些人等拿到寒蟬玉珠之後簡直一如反掌,那就暫時先讓他們多活幾日:“紫菱、謫寞準備馬車跟上。”
“是!”二人異口同聲的抱拳回應。
“好了好了,大家收拾一下離開這個鬼地方。”嚴肅到不能在嚴肅的場麵,偏偏讓夏侯丞搞得跟友人會麵一般的散場感覺。
“我們要把司寇令帶走。”夏侯木然望著躺在地上的司寇令,認真的開口。
“可以,本尊以為司寇令會是個不錯的人才,不過這倒讓本尊失望了,婦人之仁的人根本不配跟本尊聯合。”嫌棄、厭惡,銀月給眾人的感覺便是,他殺了司寇令都覺得他不配。
“行了……快點帶走吧,看到毒蠍子我就頭疼。”夏侯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某教主的視線,跟他多呆一刻鍾他就多討厭他一刻鍾,多討厭他一刻鍾他就多一刻鍾想起他對自己的不羞恥的行為。
最終銀月放任了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而一夜之間孤寂的冥王堡瞬間的冷落了下來。
從冥王堡回到鬼魅不過兩天的時間,而每次出去回來後銀月都會到同樣的地方去,這也似乎成為了他的習慣。
若大的鬼魅占據整個懸峰的峰頂,長年被不知明的霧靄縈繞,道出陰氣森森。
而峰頂有一處獨立的石洞唯有銀月一個人可以靠近,石洞中的一切是跟鬼魅截然相反的存在。
即使是在夜間匆忙的趕回來,銀月仍然率先的朝石洞的方向走去,你裏是他最向往的地方,那裏有他最愛的人。
每次回到裝飾到溫馨起且優雅的洞內,銀月的心便不由的軟了下來,坐在同一個位上,修長的手指摩擦著散發著寒氣的玄冰棺,裏麵安靜入睡的女人似乎在朝他微笑著。
“我會讓你永遠永遠這樣的美麗下去……很快寒蟬玉就要到手了,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嗎?”麵對玄冰棺裏麵安靜平躺的女子,銀月露出柔軟到不能在柔軟的神情。
玄冰棺內不過二十有五的女子,讓銀月完完全全的褪去了在外的陰毒之息,換上了冷藏已久的溫柔,甚至連平時的冷厲音色也變得如水的溫和細膩。
到底是如何一位女子可以讓銀月彰顯如此之麵?
此刻,能看到的隻有銀月對女子深情的瞧望,或許他在迷戀女子絕美的容顏,或許他在回憶女子傾身的溫柔。
又或許他回憶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總之,這個在外雷厲風行的陰毒教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抵至在此女子的身上。
也許這就是一種誓言的存在,也可能是對曾經的追憶,又或者是永遠忘不掉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