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丞抱著孩子從懸峰下來後,下麵竟是烏煙瘴氣,三兩倒落的人死相非常的慘,因為尖銳的箭頭就這樣直直插在他們的額中或是胸口的位置,看來是一擊斃命。
“大家快撤!這種毒氣隻要吸一口就會斃命。”開口朝眾人喊叫的是孔汝欽,他是大夫當然知道這些。
“什麼啊這是?”夏侯丞抱著孩子早早的竄上了盟主連所屬的馬車,坐在車廂裏,掀開車簾,一臉看猴戲的望著外麵那群用衣袖捂著鼻子,還在極力擋箭的人。
他早就說了想跟銀月鬥,似乎早了一百年,再想想怪不得鬼魅空蕩蕩的,原來都在這裏打群架了,都真的好清閑啊。
夏侯木染掀開車簾準備讓夏侯翔進入的時候,卻看到夏侯丞大咧咧的坐在裏麵,清儒的麵孔上不由的染上了一層驚愕:“老二?!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剛剛……經過一場浴血奮戰之後,我才逃生道這裏。”夏侯丞朝夏侯木染歪著頭機械般的眨著牽帶著認真的雙眸,表現出自己的無辜。
“染兒快上來,毒氣正向這邊靠近。”夏侯翔望著後麵逐漸擴散開來的白色煙霧,手拉夏侯木染的衣袖催促著。
“是。”夏侯木染點頭,身形一躍輕鬆的上了馬車。
“老頭你們也太狼狽了吧……”望著眼前的二人,夏侯丞一臉怪異的神情不由的嗤說所謂的盟主大人。
“臭小子!眾人都在奮力應戰的時候,你到哪裏去了?”
夏侯翔心裏還在窩氣,他一個幾十歲的人竟然沒鬥過一個雙十年齡的毛頭小子,真的是他低估了銀月的陰毒,誰能想到他為了阻止他們上山,連自己的貼身護法都殺,這種人不除,武林迎來的隻是無盡的血雨腥風。
等到大家的情緒都安定下來之後,夏侯木染才注意到夏侯丞懷裏的那個被大衣衫包裹住的孩子,不由的咋舌:“老二……這是……”
夏侯翔跟著夏侯木染的目光注意到夏侯丞懷裏的孩子,剛剛平複下的氣焰,頓時又高漲了起來:“孽子!這是哪裏來的孩子!”
“撿的。”夏侯丞坦然的望著對麵的父親與哥哥,非常淡定的開口。
“撿的?!”夏侯翔與夏侯木染齊聲的開口,同樣二人麵上都是不相信的神情。
夏侯丞皺眉,眼瞄對麵的二人:“你們不會覺得這是我的吧?別開玩笑了,我辦事一向很安全的!”
夏侯木染一副老態之姿,雙眉似帶慈愛的望著夏侯丞,認真的開口:“老二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不承認,爹又不會責怪你,隻要說出孩子的娘親是誰,辦了婚事就成。”
“老大說的沒錯。”夏侯翔點頭讚同。
“給給給!你們看我的孩子能長成這模樣嗎?”夏侯丞以風流出名,突然抱個孩子出現肯定沒有人相信這不是他的種,不過這確不是他的種。
“他這是?”夏侯木染接過粗魯送進他懷裏的孩子,本是一臉慈祥的大伯表情,待看到孩子後便覺得不對勁,原以為他是睡著了,但細看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