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夏侯丞強撐著有些倦怠的身子,盯瞧某人那張被氣的烏起碼黑的俊臉,心裏得瑟的哼著小曲,沒想到欺負老六,竟不由的有種豁達的舒暢感,簡直充暢著他的身心,比喝藥還管用。
這樣想著,夏侯丞也忘記了身體上的壓迫的難受感,朝著臉色漆黑的某人譏諷著:“原來你也會生氣?我以為像你們這種性格冷淡漠然到一定程度的人不會生氣呢?真是長見識了!”
“哦……長見識!!”銀月傲然挑眉,不慍不火的瞳眸中閃爍著難以猜想的隱晦之意,倏然伸手,修長的手指暗中帶著強大的勁道掐住了夏侯丞脖頸。
“唔……”夏侯丞被扼住的頸間讓他難以喘息,導致俊美的臉蛋脹的通紅,可以說整個臉部在銀月越來越重的手勁下都逐漸的變了樣。
望著夏侯丞痛苦的樣子,銀月差勁的心情頓時的好了不少,剛剛的鬱結之氣也在慢慢的褪去,一般天大的事情都很少讓他為之動怒,就是眼前這個人,不管做什麼隻要不順自己的心意,那麼他就會有捏死他的衝動,偏偏這人還專挑他不滿意的事情做。
“六弟!?你在幹什麼?”端著藥碗慌慌張張走來的夏侯清明,正巧看到銀月掐著夏侯丞的那一幕,手中剛煎好的藥湯翩然的隨著托盤一起滑落。
銀月音言轉頭緊眯雙眼的同時放開了掐住夏侯丞脖頸的手,急速的移動身體接住了即將落地的藥湯。
而夏侯清明眼見夏侯丞被放開,則不顧一切的跑了過去,攙扶著他似迎風而倒的身體,讓之坐在榻上,隨即又幫他輕揉著映著指痕的白皙脖頸。
“二哥……難不難受?疼不疼?有沒有哪裏特別不舒服的?我去叫大哥過來?”夏侯清明的臉色很慌張,眼睛裏充斥著無限的憂慮之色,尤其是盯著夏侯丞紅紅的脖子的時候,眼眶中更是霧靄朦朧。
“沒事……”夏侯丞望著夏侯清明輕輕的搖頭,他的表情很溫柔很自然,而且還很乖巧的任由他揉著自己的脖子,根本就把對他行凶的某人無視在外。
如此右手端著藥碗的銀月,兩眼冒火的看著榻前任由夏侯清明揉著脖子的夏侯丞,心中剛褪去的怒焰又一點點的開始高漲。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秀恩愛?隻是掐了一下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更合況他根本沒用全力,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想完銀月放下藥碗大步的多想榻間秀恩愛的兩個人麵前,伸手強行的把夏侯清明拉離了夏侯丞的身邊,輕鬆的把之扔出了門外,接著便是砰然的關門聲。
這一係列的動作隻是一瞬間問題,完全驚愣了享受的夏侯丞與服務的夏侯清明。
夏侯清明反過醒來後,則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竭力的拍著緊閉的房門,喊著:“六弟!六弟!你想幹什麼!不要亂來!二哥的身體不好!”
夏侯丞聽著夏侯清明的叫喊,站起身來打算去開門,卻被冷著臉的銀月用身體擋住了去路,這也導致了他極為不善語氣爆發出來:“幹什麼?你究竟想幹什麼!你確定你腦子沒病?掐我的是你,難道還不允許別人來照顧我?現在你把老五這樣丟出去又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他的武功很弱嗎?傷到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