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自己被忽視了,這是夏侯清明的第一想法,可是看夏侯丞的意思似乎暫時的真的不會搭理自己,所以,他也就看著他躺下後則默默的離開了。
銀月從夏侯丞的房間走出去後則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他總覺得懷裏揣著一顆糖身上黏黏的很難受,想著以後看著他喝藥都不會給他糖吃了,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嗎?喝完藥還要吃糖?
這不剛換好衣服準備出房間,夏侯清明便找急衝衝的朝他這個方向走來。
銀月也不搭理他選了反方向繼續走,他覺得沒什麼要跟他說的,跟夏侯丞睡過的人,自己沒有殺了他,已經算是給他麵子的了,如果他還在自己的麵前唧唧歪歪晃晃悠悠,他可不是那種可以安耐住自己脾性的人。
更何況他從來不把寧王府看在眼裏。
“六弟!”夏侯清明遠見他離自己越來越遠趕忙的開口喚住,不由的腳下也加快了速度。
銀月依舊沒有理他的意思,表情不鹹不淡的繼續朝走廊走去,對於後麵的呼喚完全當成了耳旁風,沒絲毫的感覺。
“六弟!”夏侯清明叫喚著已經被遠去身形,他不明白為什麼老六對他的態度這麼差,他究竟做錯了什麼嗎?他隻是想謝謝他讓夏侯丞喝了藥而已,為什麼會這樣?
銀月跟夏侯清明的想法完全的不同,他此次易容來到寧王府他就是打算速戰速決,先拿得到靈石打開玄冰棺,然後看著夏侯丞身體痊愈他就會離開,那麼這個寧王府以後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
所以什麼兄弟不兄弟,在他眼裏連根毛都不算,更別說讓他看上眼了。
“六弟!”終於夏侯清明加滿了火裏追了上來,急急忙忙中,一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銀月當時正站在那裏神愣,手臂突然被抓讓他第一反應的出手,這一掌落在夏侯清明的胸口,霎那間把他打飛落在了地上,大口吐著鮮血後則暈了過去。
“裔兒?你在做什麼?”巧不巧被路過的寧王看到這麼一幕。
銀月望著地上暈厥過去的夏侯清明,再瞧瞧一臉難以置信的寧王,臉上還是那副淡漠的神情,接著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
寧王攙扶著夏侯清明的同時,望著冷然轉身的銀月,喊著:“裔兒?!”可惜沒有人搭理他。
“清明……你怎麼樣?”寧王惆悵著抱起夏侯清明的身體趕忙的朝夏侯木染那裏走去,這一路他想了很多很多,似乎對他傷害兄弟的事情已經見外不怪了。
他知道老六12歲那年從狐羽山學藝回來了,即使回來他也沒有回寧王府而是一個人在外飄蕩著,同樣的,那一年他失去了三個兒子,這所以的一切他都一個人深深的埋在心裏,可……現在他又要對其他的兄弟動手嗎?
為什麼?為什麼他夏侯翔的兒子會變的這麼冷血無情?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