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汝欽一手端正的端著藥碗,一手覆蓋著自己下巴輕笑的同時,兩隻眼睛審視著某人的臉,別有深意道:“是某人偷偷摸摸的做了虧心事,竟然反過來怪孔某,哎……真理何在……”
“孔大醫聖你還是進去照顧老六吧,老子走了。”夏侯丞完全不理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對,一點都不理解。
“既然來了不進去看看。”孔汝欽率先的打來了一扇門,做出的動作,沒有一點詢問的意思。
“不用了,已經看過了。”反正他認為老六不會有事,看不看都沒關係吧!
“你這也叫看?不知道我看上夏侯木染想上他,那叫不叫上。”孔汝欽說出這樣粗俗的話的時候,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夏侯丞難以置信的望著麵前這個相貌溫和如水,氣息和煦如風的人,完全想不出去他會說出這等話,簡直讓人跌碎了心髒的承受力。
“嗬嗬……你可以選擇心靈上的上,我這就是心靈上的看。”
在孔汝欽的眼裏,夏侯丞與銀月就是兩個明明相愛但卻非要逞強說不愛的人,不知道這樣繼續下去他們會有什麼結果,看來隻能看他們自己的選擇,希望他們不要後悔:“行了,進去吧,你這個弟弟隻要醒來就會叫著小二……我要小二……別怪我瞎想,但是他的確給了我瞎想的權利。”
夏侯丞眼瞅著孔汝欽那張此刻顯現出的媒婆臉,在心裏思忖著:什麼瞎想不瞎想,跟我有什麼關係嗎?神經病!
但是開口的是跟想法完全不一樣的三個字:“我走了。”
孔汝欽見夏侯丞說完轉身要走,這人趕忙的開口:“等等等!我這雙手端著藥碗,你幫我打開門。”
夏侯丞蹙眉,瞧望兩手端著比巴掌還小的藥碗的人,總覺著這人有種雞蛋裏挑骨頭的感覺,很讓人不爽,不過,他也沒說什麼,不就是開下門嗎?順手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
孔汝欽見夏侯丞把門打開之後,心下嘻嘻的偷笑了兩聲,跟偷笑不同,麵對他的時候孔汝欽是滿臉微笑的,順手把手裏的藥碗遞到了夏侯丞的手裏:“嗯,端著。”
夏侯丞腦子不受自我控製的端著藥碗,看著孔汝欽一身輕鬆的跨進了房間,然後又聽著他說:進來啊,這可是你親弟弟的救命藥,難道你想間接性的謀殺他嗎?這讓王爺嶽父知道了可不好吧?別擔心,隻要你進來,我不會告訴寧王嶽父你想謀殺你弟弟奪取繼承權的。
什麼啊這是?他什麼時候要謀殺弟弟?什麼時候想要奪取繼承權?這人腦抽嗎?叫他進去就進去唄,幹什麼做事顛三倒四的,把他這個心無雜念比止水還止水的人給侮辱了。
“孔大醫聖如果你非這麼說,我會想盡辦法的勸老大改嫁。”
孔汝欽雖然聽這話有點心生不悅,不過見他跨過門檻進來了也便放心了,畢竟這才是他的目的:“如果你大哥改嫁,我就讓你弟弟永遠這樣的安詳的睡著,反正都是因為你才造成這樣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