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深,燃燒的篝火獻媚般的搖擺著炙熱的火光,而嫣紅的火光卻曖昧般的照耀著坐在旁邊姿勢曖昧的二人身上。
此時此刻,夏侯丞可是全身赤.裸.裸的坐在銀月的懷裏,也許是因為某人看不到的原因吧,夏侯丞不管是表情還是回抱他的手勢,無不彰顯著勾.引的意味。
“喂,好冷,抱緊點我可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夏侯丞緊緊的攬著某人的身體,就像一個得了先機的怨婦,整個身子都快鑲進了銀月的衣服裏,可他還是不滿足,想要更多的溫暖。
“我說不讓你洗澡你偏洗,現在冷了怪我沒抱緊嗎?”
銀月知道這家夥難纏,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麼難纏,他現在眼睛看不到難道某些人不應該好好的照顧他嗎?結果恰恰相反,某人仗著自己的手和腿都不行,想盡辦法的指使他,大半夜的幹那個做這個的,這不剛剛把他扔到小河裏洗完澡,這人又喊著冷。
銀月現在當真的佩服自己的耐性,要是在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估計這家夥早就成人肉餡餅了。
夏侯丞現在自己給自己封了一個大功臣的封號,聽到銀月的反駁,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彈指,語態囂張的開口:“不怪你難道怪我嗎?誰讓某個混蛋上了老子就跑了,如果不跑那些個王八蛋能趁人之危嗎?老子的清白當時差點被一個陌生人給玷汙了,這個你必須負起責任。”
銀月冷臉,抬手摸著還在發疼的額頭,真想一巴掌削死他,這家夥真的以為自己看不到就什麼都不行了嗎?現在竟然敢膽大妄為的對他出手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罵提拎甩褂。
“信不信我把你扔在火堆裏,永遠的被溫暖著。”銀月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抱著夏侯丞站了起來。
因為銀月的眼睛看不到,夏侯丞不能從他的眼睛看出個所以然,所以他鬥膽的心,渾然的顫了一顫,他還記得第一次在池中的差點被他悶死的情景。
說實話當時真他真的以為要死了,可是他突然送呼吸的吻,讓他的心頃刻間的墮落在了萬丈深淵。
現在不同,如果自己真被他丟進火了,可不是一個吻能救回來的。
“嗬嗬……六弟弟……剛剛為兄跟你開玩笑的,來來來抱緊我,睡吧!”
“六弟弟?!”銀月被這三個字眼給刺激到了,一個甩手把夏侯丞丟在了地上。
“啊!”夏侯丞被這麼措不及防的一丟,坐在地上直接的嗷嚎了起來:“老六你放我下來至少要跟我說一聲吧?奶奶的幹草跟紮著我的屁股了!哎呦……我的天……”
銀月臉色雖然很難看但是沒有說話,而是脫了自己的外袍鋪在幹草的上麵。
夏侯丞狐疑他一係列的動作:“幹什麼你要睡覺嗎?那我怎麼辦?衣服還在烤著?難道你不打算抱著我睡嗎?你能這麼狠心的對我嗎?”
銀月真想點了他的啞穴,這人簡直太恬燥了,為此他隻能用行動堵住了他的嘴巴,然後輕而易舉的把之抱在了鋪好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