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上因為夏侯丞緊張的神情與動作開始漲紅,粗喘:“沒……有……咳……”
即使夏侯丞手上再用力,在一個根本不怕死的女人麵前,他隻覺得自己好無措,他快瘋了他真的快瘋了,為什麼要走進這個該死的山洞,又為什麼要碰見這個該死的女人。
怪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怪自己,為什麼要因為她的話丟下老六一個在這裏。
想到這個女人在老六的身體下毒,夏侯丞的理智徹底的淩亂了,他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左腿迅速的踩著她的胸口:“你究竟想幹什麼!你他媽的說!”
而在這時一直守在一旁的白虎嗷嗷的叫了起了,朝著夏侯丞猛地撲了過去,卻被女人喝住了:“白月!不準動!”
白虎停止了向夏侯丞撲去的動作,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旁,緊緊的盯著二人。
“說!你的目地!”夏侯丞放開了踩著她胸口的腳,坐回了床上。
女人坐起身來,不堪的麵上沒有一丁點的被夏侯丞教訓過的悔改之意:“我要他!而你必須離開他!”
“老子憑什麼把他交給你這個醜八怪!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解開你毒藥的人!”夏侯丞想起了孔汝欽,也許他真的有辦法。
“沒有。”女人非常肯定的回答。
他怎麼可能讓老六在做回這個女人的禁臠,既然四年前就已經結束,現在更不應該在追求那些不堪甚至讓人惡心的過往:“現在救他,毒藥我服,並且我會讓他帶你走出這裏,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你憑什麼讓他帶我離開。”女人反問。
憑什麼?哈哈……夏侯丞在心裏苦笑著,與此同時又對女人道:“憑他愛我!”
因為夏侯丞的話,山洞中瞬間靜謐了起來,女人深望了夏侯丞好一會兒,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是沒過多久,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扔給了他:“服下它,我自然會救他。”
夏侯丞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吞進腹中:“解藥給他服下。”
“不用,我並沒有給他吃什麼毒藥,唯一的一顆在你的肚子裏了。”
“你!卑鄙!”人心險惡,嗬嗬……在外混了這麼久,夏侯丞才知道自己有多嫩,隻是他不知道是,隻有遇到老六的事情才會如此的錯亂不堪。
“哈哈……”張狂的笑聲響徹山洞,蕩起層層回聲。
夏侯丞望著銀月,根本沒心情過問那個讓人從心底厭惡的女人,她愛怎麼笑怎麼笑,他現在隻希望他快些醒來,告訴他所有的一切。
不然,就是死,也不會瞑目。
女人不知道何時已經騎在了白虎的身上,見夏侯丞沒有搭理她,說了一句:“我很期待他醒來的那一刻”便騎著白虎朝外走去。
女人走後,夏侯丞望著那張清秀的麵,冷麵下的雙手暗中的攥緊了雙拳,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是不能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