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最好守住自己的心,不然到時會痛不欲生。”臨走前夏侯丞還故意的用自己的肩膀欺負玄霄一下,說實話這仗勢有點像正妻欺負小妾情景,不過人家夏侯丞也沒有錯,捍衛自己的小六。
背對著客棧玄霄一個人苦笑著攥拳,至今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教主會喜歡這樣一個人,當初銀月還討厭他的時候,真應該殺了他,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囂張的他存在了。
宣示完自己的立場夏侯丞便屁顛屁顛直奔銀月而去,他承認他是個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人,所以像玄霄那種整天跟在銀月屁股後麵的小尾巴,就應該好好的防著。
夏侯丞這邊剛為自己有銀月而欣慰著,就看到了客棧裏最顯目最丟人的兩個人,坐在一個特製的超級大的桌子前正在狼吞虎咽的吃東西:“喂……你們倆個是豬妖投胎嗎?用得著點這麼多吃的嗎?”
看看銀月誇張的吃相……夏侯丞異常興奮的心被打敗了,想想以前那個動作優雅吃食緩慢高貴的教主大人,再看看如今已經下手抓著雞腿眼睛還直直的放著雞身上的銀月,我艸……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陰陽的吞噬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有如此大的改變嗎?
灰溜溜的坐在桌前,夏侯丞眼睛不斷的瞟著,望著他們這一桌不吃飯的其他客觀,隻覺得丟人丟家裏,怎麼說這次他們也是秘密行動,這麼張揚,殺了易茗山莊的人不注意他們的到來才怪:“你們能不能把自己當成人一樣來吃飯。”
“如果你可以把自己當成豬來吃飯我們不介意。”銀月是幹吃不說話,清啼可就不一樣了簡直是支著耳朵,聽著夏侯丞的說話,加上他一向嘴賤的習慣,不崩夏侯丞兩句,估計吃下去的肉都會不消化。
夏侯丞聽言,隨手拿了根筷子準確無誤的插在了他的發絲裏:“老子還真想抽你!”
“六六……他欺負我……如果你沒有忘記我們如膠似漆的從……唔……”清啼的話沒說完,一整隻雞送進了他的嘴裏。
夏侯丞黑臉看著明顯有事瞞著他的二人,陰沉沉的開口:“你倆是不是偷偷的背著我幹了不該幹的事情?”
齊齊的銀月搖頭清啼點頭。
“說清楚!”夏侯丞一把拽掉了清啼口中的雞肉,當然被某人咬住的那一塊已經被他含進了嘴裏香甜的咬嚼著了。
“說……什麼……”清啼香香的咬著雞肉反問。
“你們倆個以前到底什麼關係!”夏侯丞粗魯的拽過銀月手中的雞腿,瞪著他,一臉悍婦的神情。
“沒。”銀月就知道從清啼這張臭嘴裏說出來的話,總會掀起軒然大波。
“沒?!我信嗎?”夏侯丞瞪著是眼斜脖子歪。
“嗯,我也不信。”幸災樂禍的某人坐在一旁大口吃肉大口的喝酒,時不時的還參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