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見慣了夏侯丞狡黠乖詐的樣子,所以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裝可憐也沒用!說!又什麼事情瞞著我?難道你還想走?”
“怎麼會?”夏侯丞反應非常大的吼著,表示他的清白。
銀月高挑眉峰,閃爍著妖異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夏侯丞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直截了當的開了口:“你覺得你那個蹩腳的理由我會信?”
夏侯丞眼見自己快失了陣地,咕嚕嚕亂轉的眼球,頓時來了一計,緊接著便對著銀月耍起了撒嬌的手段,音色低沉嬌弱的嗔癡著:“小六……疼……啊……真的好疼……”
銀月頓時覺得的腦袋快炸了,那故意溢出的聲音配合著夏侯丞的樣子,讓他在心裏重重的歎息著,他明明知道他是裝的,可心裏還是不舍的他喊疼這個字,所以……心一軟便放開了他的手腕。
手腕被放開的同時,夏侯丞充斥著傷感的臉上飄起了絢爛的笑容,也正是因為這個帶著勾引之意的笑,讓銀月不禁的看的癡呆住,不知何時,他竟然如此的在乎夏侯丞的笑臉?這種感覺很怪異,可是卻又很滿足。
夏侯丞就知道自己的美人計一定可以,每次在榻間自己隻要對他笑笑,他都會很瘋狂很沒自製力的要著他,這邊便證明了自己對他的影響裏到底有多大,想於此,夏侯丞趁著他為了癡迷的頃刻間,快速的點住了他的穴道,嘻嘻的賤笑兩聲之後,則支起身子對著外麵的兩個人喊著:“你們兩個進來吧!快點!一個擼這頭讓他仰起臉,一個塞藥我倒水!”
“哦……”無辜的孔汝欽與夏侯木染在接受到銀月眼神洗禮過後,可憐兮兮的哦著。
夏侯丞瞥著並肩站在一起一動不動的二人,大喊著:“快點啊!待會要是出現個護法什麼的麻煩了?”
接下來按照夏侯丞說的那樣,孔汝欽擼著銀月的脖子讓他的麵朝上仰,夏侯木染塞藥拿水,夏侯丞則多餘的在那裏,時不時的利用自己手指的長度,將藥丸向他的喉間戳著。
“臭小子!你們這是在對裔兒幹什麼?好巧不巧走進房間的寧王,看到酷似謀殺的一幕。
“老頭別搗亂!喂藥呢?”夏侯丞滿不在乎的瞥著門前的高大身影,根本沒過問他的臉色黑不黑,氣息怒不怒,反正就是完全的將之忽視。
寧王怒臉大吼:“夏侯丞!你一天到晚就不能幹點正事?除了欺負裔兒就是欺負裔兒?皇上讓你有時間去看看二皇子,聽說他身體和心情不怎麼好!”
夏侯丞在藥丸進入銀月腹中之後,快速的來到了寧王的身邊,一邊拿著寧王的衣衫擦著自己的手指,一邊抬頭詢問著:“幻?怎麼了?”
寧王瞪著夏侯丞,倏然的抓過他手中的衣衫,黑臉的說了一句:“自己去看!”後則來到銀月的身邊,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被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