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幽的房間銀月神色淡漠的雙手被負於身後站在窗前,冷望帶著暈黃色彩的天空,淡然詢問著:“解藥詢問出來了嗎?”窗外的天空給他的感覺是寂寥和枯敗,別說鳥兒就是風好像也被這個秋季給冷藏住了。
孔汝欽隻身坐在銀月的身後,舉止優雅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挑眉回答著:“教主啊……如果知道解藥,我早告訴你了,還有這多年都不用了,我還以為我不是鬼魅的一份子了呢?”
“你本來就不是!”銀月回答的非常的直接與決絕,其實孔汝欽說是鬼魅的一份子也算是,因為他是十二護法之一憂落,不過卻是被清啼騙過來的,在接受過正式完訓練進入教中沒多久,便被孔老穀主給接了回去。
孔汝欽側耳聽著銀月決絕的話語,溫文如水的眼睛裏閃爍著無奈,同時心尖也突然的灼痛一下,麵上更是不禁的飄落一些委屈,緩然的放下手中的茶盞,音色淒涼的啟唇:“教主啊……我家老爺子已經過世了,不會再有人在阻止我進鬼魅了,你老人家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嗎?”
銀月聽言輕細的笑出了聲,轉身抬眸的一霎那,把他精致神冷的視線擺放在了孔汝欽的身上:“本尊說了,你已經不是鬼魅的人了?更合亂你現在已經是巫醫穀的穀主,又何必跟本尊做屬下?”
孔汝欽聽言無奈的送著雙肩,放棄了希望般的開口:“好吧!好吧!反正這事我也不止說了一遍了!你這樣回答我也不止一遍了!”
“你現在主要的就是問出解藥到底是什麼?你要知道如果救不活他,我會連你一起殺的!”銀月說的絕不是威脅,是事實,他早早便知道夏侯丞中毒的事情,可是看他一直瞞著自己,他也不好過問,而且他也知道被隱瞞,是因為夏侯丞真的不想讓他擔心,所以他幹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孔汝欽聽言,清和溫潤的麵頰覆上了黑氣,銀月這個人其實挺不錯,就是有一點,喜歡殺人,管他好人壞人,隻要他覺得不爽的,妨礙他視線的都會一並的斬除:“教主您老太偏激了,我是你哥哥的相公!”
“不是還沒成婚?”銀月挑眉反問,一臉我絕不承認你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可以比清啼還要欠揍呢?我們快要洞房了好不好?成婚早晚的事情!”孔汝欽理直氣壯的說著,但是心裏卻哭腔苦調的嗷嚎著:夏侯木染那個倔蹄子,啥時候才能朝我撅屁股啊?啊啊啊……我要成婚!我要成婚!我要上了他!我要欺負他!
聽言銀月單音節的‘嗯’著,完完全全把孔汝欽的話當做,聽著幾句無聊的鳥叫一樣的簡單!
很明顯銀月的態度大大的打擊了自信心很滿的孔汝欽:“不要這麼冷淡吧?我們真的快要洞房了!”
“出去吧!本尊累了。”沒錯,銀月當真不想聽他多說什麼廢話了,洞房還能用‘快要’來形容?他也不怕說出去這兩個字咯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