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汝欽從懷中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慮下還是遞給了銀月,不過還是不忘叮囑他:“說好了,別說藥是我給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我,如果他知道我暗中給了你藥,不知道這家夥又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嗯。”銀月拿著藥低頭,心裏想著都是如何讓夏侯丞吃下去,說實話,他根本沒把孔汝欽的事情當回事。
“算了!算了!我走了,我現在最好遠離你!”孔汝欽甩著雙手煩躁的走出了銀月的房間,他有種他一定會被出賣的感覺,但他又在欺騙自己,銀月是教主一定說話算話。
夜色很快的帶著一種愉悅的氣氛遮蓋住了明亮的天空。
這廝,銀月大搖大擺的提著酒壺來到夏侯丞的房間,沒有敲門,他縱身直接的走了進去,坐在燭火下,銀月斜倚著靠椅,張揚的紫衫還是那般的絢麗,妖孽絕美的麵孔無不彰顯著誘惑,甘甜赤色的唇邊就像是被人滋潤過一樣的嫩滑。
“喝一杯如何?”清涼的入心但又帶著絲絲勾.引意味的話語,就這麼在房間裏打破了沉靜。
隻是,銀月故意呈現的這一切在夏侯丞的眼裏,還不如小凜冽的白皙皙嫩滑滑的小屁屁可愛,因為他現在正在搗鼓著某小孩的屁股,畢竟剛剛拉完便便。
“夏侯丞?”銀月被夏侯丞忽視不說,但他也不用朝他這個方向扔那個該死的小孩的擦屁股布巾吧?惡心死了!
夏侯丞整理好小凜冽的衣服時候,才反應有些遲鈍的轉頭,對著臉色有些發黑的銀月,直截了當的開口:“請你出去,我兒子要睡覺了,你在這裏他會做惡夢的!”
“你!”
銀月音言黑臉猛地站起身來,快速的踱步到他的身邊,揪住了他背後的衣衫,皓齒霸道的從後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你瘋了?”嫩嫩的耳垂就這麼出血了,夏侯丞也因為耳垂傳來的疼痛,用手肘從後狠狠搗了銀月的胸口一下。
接著便聽‘撲通’一聲,銀月雙手抱著胸口的位置,滿臉都是扭曲著痛苦,在地上卷縮顫抖著。
銀月的倒地讓夏侯丞清淡秀智的雙眉因此緊緊的深蹙著:“怎麼了?”他雖然用勁了,但是以銀月的武功也不知道這樣吧?
銀月保持著卷縮身體,抱住胸口的動作,緊閉上雙眼,深凝著雙眉,用一種極其痛苦的聲音呢喃著:“痛……”
“這裏嗎?”見此,夏侯丞滿臉的緊張,伸手扶住剛剛被他行凶過的胸口,輕輕的揉著。
“嗯……”
“喂?”
“小二……這裏更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銀月已經雷厲風行的把夏侯丞壓在身下,而他的一隻手,也拉著他的手放在了早已高高聳起的某處。
夏侯丞瞪著伏在他身體上方,一臉牽著壞笑的銀月,不覺的粗喘氣息,感受著銀月的炙熱,臉色也不禁的黑了起來:“你騙我?”
“我要你!”霸道的話語響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