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吧,陰陽怪氣的以為能嚇著誰啊?”雖然揮手做出厭惡不耐的動作,但是毫不否認,說出這話夏侯丞確實有點心虛,他承認銀月這個樣子的嚇著他了,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他永遠無法猜測他的想法,觸及到他真實的心理。
“當年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擅自的決定忘記你,我不應該大開殺戮,但,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我忍住所有的衝動沒有尋找你,承受著錐心的痛,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誰都沒有錯,要怪隻怪天意弄人。”
夏侯丞打斷了銀月要說的話,除了不敢聽之外,他還驚甚銀月會跟他道歉,驚甚他臉上的刺痛雙目的神情,驚甚他麵上漂浮那一絲的落寂與孤獨,可,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是懺悔就可以彌補的。
在這場愛情中,他們都在主演著愛著一個人,卻從來沒有設想過自己是被深愛著,所以一直自以為是的付出著,要不然怎麼會釀出如此大的禍端,傷了彼此,更痛徹了他人。
所以,兩年的時間,他徹底的想清楚了所謂的愛,也許他們真的不需要在一起,即使看不到彼此,他依舊能感受著自己被強烈的愛著,感受著被思念的心。
“你真的打算跟夏侯清之在一起?!”銀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粗魯的拽過了夏侯丞的手臂,比起製冷的眉目,他扼住夏侯丞手腕的手,更加的能看出他現在的態度。
“是!”夏侯丞回答的很堅定,他沒有甩開銀月的手,誰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銀月冷聚著幽深的雙瞳,薄唇的輕啟,道出最無奈的話語:“那我算什麼?”
含淚,夏侯丞凝著麵色落寂的銀月,他在心裏悄悄的告訴他,你是我最愛的人,從未改變過,但是他將這句話永遠的埋在心裏,如今的他不能再任性的做出抉擇了。
想法落,夏侯丞秉著臉,麵對著銀月,清然開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話語:“兩年前你就已經放開了我的手,現在的你難道想反悔?如果當年我沒有自以為是的認為,愛你什麼都無所謂,如果當然我沒有親眼,看到老四挖了自己的心髒,也許我永遠不會明白,我錯的有多徹底,也許我永遠不會明白,我愛的有多自私,所以,放開彼此的手吧,未來,你有你的生活有你的人生,而我,我隻想照顧好老五與凜冽,再也別無他求。”
夏侯丞的音色中,雖然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決絕,雖然有寂寞,但卻被誓言遮蓋住。
淡寂下的房間,隻留有彼此的呼吸。
銀月麵對著夏侯丞,黯然的鬆開了他的手,沒有再說過多的話語。
因為他知道,夏侯清之當著夏侯丞的麵前挖了他的心髒,隻為救他,這一舉動毋容置疑的成就了誓言,夏侯丞忘不掉當年的那一幕,他悔恨自己害了自己的兄弟,但也正因為這樣夏侯清明成了讓他釋懷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