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從抽屜裏翻出急救包,讓他坐在床上想替他處理傷口,但是齊昊並不領情。
“躲開!”他推開她。
可可握著消毒水看著他冰冷的臉,咬著嘴唇諾諾的說。
“我隻是跟他吃頓飯而已,之前就已經答應好他的。”
我呸,她怎麼可以這麼低眉順眼的對他開口!說好的跟惡勢力抗爭到底的決心以及勇氣為毛被他的冰塊臉刀子眼一掃就消失殆盡了?
可可對自己臨陣退縮的行為感到可恥。
“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好了?”他繼續冷冷的看著她。
可可強迫自己不要看他是傷口,但還是控不住心底犯賤,他身上的傷就像是劃在她身上似得。
坐在他的身邊拿著棉球蘸上消毒水為他擦拭著傷口,齊昊看著她柔順的樣子沒有再推開她。
“你都可以在外麵跟女人開房,我隻是跟朋友純潔的吃頓飯而已。”
“不要拿我跟你的豬腦子比,蘇向東永遠不可能是你的朋友,如果你還沒有意識到這點以後就不要找我替你收屍。”
可可拿著棉球用力的按了下他的傷口,齊昊疼的微皺眉,可惡的女人還敢跟他玩無言的抗議是吧!
“疼嗎齊昊?你有多疼我的心就有多疼,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感覺是怎樣的滋味,比這個還疼一百倍!”
看到?齊昊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心說剛剛削蘇向東那個雞婆實在太輕了,就應該直接打殘他,省的他總在自己和可可之間作祟。
“你如果沒辦法給我相同的回應就不要總控製著我的生活,我也需要有朋友也需要自己的空間,你總是把我撂在一邊卻逼著我困在你的世界裏,卻從不肯敞開心扉對我,沒有公平的對待憑什麼把我困在這裏!”
她的聲音沙啞的擊打在他的心上。
齊昊突然起身,看著可可蒙蒙的淚眼,沉默片刻,他起身不顧身上剩下來不及處理掉的傷口,在可可詫異的眼神中穿好衣服。
“是你先回來找我的,想想你自己曾經說過什麼再來對我提要求。”他離開前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臉淡淡的說。
可可被他眼裏複雜的情緒弄的有些無措,直到他離開依然傻傻的站在那裏。
她對他說過的話那麼多,誰知道他又在咬文嚼字哪一句!
難道是她說的愛他那句?可可突然想到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在一段感情開始的時候,誰先用的感情多誰就要被另一方死死壓製。
齊昊這個大腹黑莫不是拿她的感情說事?
沒錯,肯定是這樣的,他覺得自己是塊香餑餑,就可以對她恣意控製為所欲為,卻跟個守財奴似得攥著他那顆腹黑的小心髒吊著她的胃口。
越想越覺得他特別可恥,就連他不處理傷口的舉動在可可看來也是企圖施展美男計外加苦肉計!
身材很好就隨便在人家麵前光著晃悠,還露出那麼多來不及處理的傷口是想博取她的同情心吧。
齊昊如果知道可可那顆神奇的大腦將他的無奈轉化成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定非常無語。
她的大腦回路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齊昊覺得那是寫多了狗血文留下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