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她改變了主意,她可以借禹王妃的名義暗中調查晴雪之死,原本她若一直待在王府,皇甫絶灝絕想不到她會在此處,但她若去了皇宮,皇甫絶灝一定會認出她。
她抬眸,睨向皇甫雲軒,語氣溫柔了許多,“王爺,赴宴之事,臣妾就不去了,臣妾的身子不舒服。”
說著,秦絮皺起眉來,做出很不舒服的樣子。
皇甫雲軒見狀,輕抿唇,上前挑起秦絮的下顎,妖眸鎖緊她,“王妃將才還威風凜凜的樣子,此時身子就不舒服了,王妃以為本王會信?皇兄所設的之宴會,王妃必須去。”
“皇兄?他是你皇兄?”秦絮難掩驚訝的睨著皇甫雲軒,皇甫絶灝竟然是他的皇兄,怪不得他可以在宮中自由行走,她早就察覺他與皇甫絶灝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卻沒想到他們竟是兄弟關係,隻是他們之前為何不以兄弟相稱?
而且她聽晴雪說過,皇甫絶灝並無兄弟啊!這宮雲軒怎麼成了皇甫絶灝的弟弟了?看來她離開的這七年,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他?”皇甫雲軒抓住了秦絮的用詞,他妖眸鎖緊她,試探性的問:“聽完王妃的口氣,好似與本王的皇兄很熟絡,可本王聽皇兄說過,自你進宮後,皇兄可是從未見過你。”
秦絮抬眸睨著皇甫雲軒,心中不禁疑惑,於是問道:“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王爺可否告知?”
皇甫雲軒葉眉輕挑,“王妃有何事不明?”
“王爺應該知曉臣妾是要與你們天晟國皇上和親的,可卻被賜給了王爺,難道王爺就不覺得委屈?”
“委屈?本王為何要委屈?王妃生的如此絕色,本王能娶王妃為妻,是本王的榮幸!”
說完,皇甫雲軒睨向了瑾兒,命令道:“為王妃梳洗。”
“是!”瑾兒應聲看向了秦絮。
秦絮接收到瑾兒的眼神,她睨向了皇甫雲軒,想著他會娶鳳祁國公主一定有其他的目的,否則,他堂堂一個王爺怎會娶一個在宮中不受寵的和親公主?他與皇甫絶灝之間一定有著什麼目的?
想到皇甫絶灝,她目光一冷,衣袖下纖手再次握拳,嘴角輕勾的她改變了主意,既然皇甫絶灝要設宴,那她就大大方方,昂首挺胸的和皇甫雲軒去赴宴,她倒要看看,皇甫絶灝見到她會是什麼表情。
收起思緒,她沒再推說不去,而是轉身坐了下來,“瑾兒,替我梳洗吧!記得梳好看些。”
“是!”瑾兒應聲上前。
她清澈的雙眸睨著銅鏡的人兒,一抹冷意從她眸中劃過,她嘴角輕揚,或許好戲就要上場了。
皇甫雲軒見秦絮突然改變了主意,則是一直深睨著她,思緒飄的很遠。
一個時辰後灝瑔宮
今日相當於是家宴,因此設在了灝瑔宮。
俗話說,長兄為父,或許這是皇甫絶灝設宴的目的。
此時灝瑔宮內早已設好了宴席。
因算是家宴,因此設立的八仙桌,皇甫絶灝坐於正上方位置,她左邊是已懷孕六月的珍妃,然後是蘇貴妃,雲懿妃。
“皇上,都過了巳時,禹王為何還未到?皇上。”
說話的是已懷孕的珍妃,她正說著,便聽殿外傳進太監不陰不陽的聲音,“禹王到,禹王妃到!”
聞聲,皇甫絶灝,珍妃,蘇貴妃,雲懿妃同時睨向灝瑔宮外。
皇甫雲軒與秦絮並肩走進。
但由於此時秦絮刻意低下頭,皇甫絶灝一時並未認出她。
“見過皇兄!”皇甫雲軒與秦絮走近,微微頷首行禮。
見皇甫雲軒行禮,秦絮也微屈身,聲音清澈透亮,“見過皇兄。”
聽著秦絮清澈的聲音,皇甫絶灝雙眸微凝,鎖緊他眼前一襲粉紅煙紗裙的的女子,沉聲道:“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