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朕才是你夫君(3 / 3)

皇甫絶灝冷眸鎖緊秦絮,她的冷淡令他心痛。

他闊步走至她身前坐下,琥珀色的雙眸緊睨著她,“朕來陪你!”

說罷,他沉聲喊道:“把東西都抬進來。”

他話落,進來六名太監,竟將皇甫絶灝甯鳶殿的紫檀木雕龍案桌,金漆鑲嵌寶座以及奏折,都搬來了這武陽宮。

見狀,秦絮星眸微眯,睨著皇甫絶灝問:“你什麼意思?”

“朕說了,陪絮兒!”皇甫絶灝睨著秦絮說完,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這才起身坐在了金漆鑲嵌寶座上,一本正經的批閱起奏折來。

秦絮睨著皇甫絶灝那極度認真的樣子,娥眉輕蹙起來,她不明白皇甫絶灝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他是想親自看住她嗎?她秦絮值得他這樣做嗎?他不是今天與那個莫若蝶成親嗎?難道他不用去跟她洞房嗎?

想到這事,秦絮就對皇甫絶灝沒有好態度,她唇角冷冷勾起,“皇甫絶灝,你瘋狗了沒有?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不去洞房,待在這裏做什麼?放了我,我家夫君......”

不等秦絮說完,皇甫絶灝放下奏折,一個閃身便到了秦絮的身前,傾身睨著她,白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顎,“朕才是你的夫君!”

秦絮目露鄙夷的睨著他,“除了皇甫雲軒,沒有人有資格自稱我的夫君!”

聽她這般說,皇甫絶灝冷眸淩厲的眯起,“你喜歡雲軒?”

秦絮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隻是垂下雙眸,懶得再跟他廢話。

但皇甫絶灝見她不說,誤以為她是默認了。

他琥珀色的冷眸緊睨著她,心中十分沉痛。

他雙拳緊握,語氣凜冽的說道:“隻要朕還活著一天,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他!”

說罷,皇甫絶灝繼續批閱奏折,再不理會秦絮。

而秦絮也不再理會皇甫絶灝,而是暗自想著如何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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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潁宮

此時的昭潁宮一片紅,一身大紅衣裙的莫若蝶坐在喜床上,眼見那紅燭已經燃了一半,卻不見皇甫絶灝出現,她便有些急的坐不住了。

她睨向站在她身旁伺候著的宮女問道:“如容,什麼時辰了?”

如容頷首,“回稟皇貴妃,戌時。”

“戌時?”聞言,莫若蝶輕皺眉,既已至戌時,為何還不見灝?

原本今日還有許多禮節未進行,皇甫絶灝便命人將她送回了昭潁宮一直等到現在。

今日的莫若蝶精神狀態似乎比昨日好上許多,她紅光滿麵,不知道的人怎麼也想不出她會是重病之人。

她的貼身侍婢如容也覺得她今日的精神狀態似乎比以往都好,但她也隻當她是因為被封為皇貴妃,心裏高興才會看上去病好了似的。

她睨向如容,吩咐道:“如容,去打聽打聽,皇上在何處?回來稟告!”

“是!”如容應聲,福了一禮離開。

如容這一去就是好半會,莫若蝶在寢宮內等的十分著急。

見如容返回,她便迫不及待的就問:“打聽的如何?皇上在何處?”

如容福了一禮,“回稟皇貴妃,奴婢聽甯鳶殿的太監說,皇上命人將奏折移至了武陽宮,應該是在那批閱奏折。”

“什麼?灝在武陽宮?”聽到武陽宮三個字時,莫若蝶眼神一狠,雙拳緊握,七年了,那武陽宮已經空了起來,武陽絮兒失蹤後,那裏便成了宮裏的禁宮。

今日是她和他成親之日,他卻去了武陽宮,他究竟是何意?

想到這,莫若蝶臉上的陰狠更甚。

“皇....皇貴妃,你怎麼了?”如容見莫若蝶突地臉色變得狠唳,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這還是那個病怏怏的皇貴妃嗎?

察覺到如容的疑惑,莫若蝶收起狠色,睨向她,吩咐道:“吩咐下去,準備些吃的,本宮要送去武陽宮。”

“可.....可皇貴妃身子不好,若是出去受了風寒,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