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絮?”聞言,皇甫絶灝雙眸鎖緊她,抿唇說道:“不管你是武陽絮兒還是秦絮?你都是絮兒。”
秦絮抬眸睨著皇甫絶灝,目光清冷,她輕抿唇,態度十分冷淡,“我困了,睡了!”
說完,秦絮閉上了雙眸,不再看皇甫絶。
離宮的事她也隻能慢慢找機會。
皇甫絶灝見秦絮閉上了雙眸,他伸手撫上她嬌美的玉顏,琥珀色的雙眸緊睨著她,劍眉緊蹙,盡管她將他傷的很深,盡管她對他很無情,盡管他心痛,可他依舊無法做到真正放棄她。
他大設婚宴,真正的目的,隻是希望能有一個正當的理由讓她進宮。
此後,一連五日,皇甫絶灝都待在武陽宮批閱奏折,幾乎是寸步不離,連用膳都是命人傳進武陽宮,而秦絮被點穴躺在床榻上,皇甫絶灝便親自喂她。
隻是皇甫絶灝連續五日不上朝,不召見任何大臣,留戀後宮,這倒是皇甫絶灝自繼位以來從未有過之事,不止是後宮議論紛紛,朝中不少忠於天晟國的大臣更是議論紛紛起來。
加上朝中有部分大臣乃是安平王麾下的,更是添油加醋的散播謠言,說是皇甫絶灝寵幸妖妃,不上朝,不理朝事。
秦絮原本隻是被迫躺在床上,卻莫名其妙成了妖妃。
安平王府
書房內,時隔七年,臉上已經刻上歲月痕跡,但卻仍舊蒼髯如戟,威武霸氣。
這七年,他幾乎一直稱病不去朝中,但他對朝中之事可謂是了如指掌。
七年的時間,他暗地裏已經發展了不少的勢力。
此時他聽聞皇甫絶灝連續五日未上朝,一直留戀在後宮,不見任何大臣,他冷冷的大笑出聲:“哈哈,皇甫絶灝那小子正是年少氣壯之時,留戀後宮實屬正常。”
安平王大笑著眼神狠唳的看向他身旁微微頷首的管家,說道:“這對本王來說真是天大的好消息,皇甫絶灝最好是從此留戀後宮,不再上朝,到時本王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登上皇位。”
管家吳銓說道:“王爺別忘了,現在還多了一個禹王。”
管家的提醒令安平王眼神一冷,他冷哼,“哼!一個沒有兵權的王爺,成不了大事。”
管家輕點頭,問道:“那王爺接下來準備如何做?”
安平王眼神一冷,“明日,本王便去上朝,利用這打好的計劃煽動群臣,到時就是本王奪了皇位,這朝中大臣也無話可說。”
“王爺準備何時動手?”吳銓說著,眼神也狠唳的一抖。
安平王語氣狠唳的說道:“再過一個月,便是祭祀大典,到時……”
吳銓連連點頭,“王爺英明!”
禦花園
一身紫色衣袍的皇甫雲軒傲立在這禦花園中,就像是為這禦花園中添上了一道美景。
他的身後,一白衣女子緩緩走近。
白衣女子正是莫若蝶,她讓攙扶她的兩名宮女退至一旁,她則是輕步上前。
聽到身後細微的腳步聲,皇甫雲軒這才轉身。
“不知皇貴妃差人讓本王來這禦花園何事?”皇甫雲軒聲音溫潤,但卻透著一絲冷意。
莫若蝶抬眸略打量了下她眼前俊美邪魅的男子,這才說道:“本宮有要事與禹王爺商談,這才冒昧差人請王爺來此。”
皇甫雲軒葉眉輕挑,“皇貴妃有何事與本王商談?”
說著,皇甫雲軒打量著莫若蝶,見她雖有傾城之貌,但卻讓他覺得她似乎藏著心機,不像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他聽他皇兄說過,她是他皇兄的師姐。
莫若蝶輕抿唇,聲音溫柔,“不知禹王爺的王妃可在府中?”
聽到這話,皇甫雲軒葉眉深蹙,妖眸中一抹落寞劃過。
他睨向莫若蝶,語氣冷淡,“本王還有事,告辭!”
說罷,皇甫雲軒冷著臉,轉身欲走。
莫若蝶見狀,心中一急,說道:“本宮聽聞禹王妃被囚禁在了宮中,莫非禹王爺就不擔憂?”
聽到莫若蝶這話,皇甫雲軒頓住腳步,轉眸睨著她,有些不明白她這樣說是何意?
莫若蝶見皇甫雲軒停下,心中暗喜,上前一步,繼續說道:“皇上一連五日不上朝,想必禹王爺也知曉,若長此以往下去,勢必會引起朝中大臣對皇上的不滿,王爺與皇上乃是親兄弟,若王爺出麵勸諫皇上,想必皇上一定會聽,為了天晟國,本宮希望王爺能出麵勸諫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