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灝瑔宮內的太醫,宮女太監皆都嚇的跪在了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處理好安平王謀反之事的皇甫雲軒走進灝瑔宮,見跪了一地的人,而皇甫絶灝的傷口卻還未被處理好,他立即走近皇甫絶灝,“皇兄,發生了何事?你的傷……”
皇甫雲軒見皇甫絶灝胸前的血竟還未止住,他轉身,視線冷了幾分的睨著跪地的太醫,“為何不給皇兄止血?你們活膩了?”
太醫本就被皇甫絶灝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皇甫雲軒再這樣一說,立即嚇的說道:“王……王爺,不是微臣不給皇上止血,隻是皇上擔心那位姑娘,所以……”
不等太醫說完,皇甫雲軒擔憂的問道:“她怎麼了?”
“回……回稟王爺,那位姑娘,她懷孕了。”
“什麼?你再說一次?”聽完太醫所說,皇甫雲軒心中猶如大石擊中,猛的一痛,不敢置信的睨著太醫。
“噗!”這時,已經支撐許久的皇甫絶灝臉色大變,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啊!皇上!皇上!”
“皇兄。”皇甫雲軒見狀,立即上前,將皇甫絶灝扶住,“皇兄受了如此重的傷,為何不讓太醫醫治?”
皇甫絶灝越來越虛弱的目光卻堅定的睨著床榻上的秦絮,抓緊皇甫雲軒的手,虛弱的說道:“無論如何一定要保住絮兒腹中的胎兒,一定要……保住……一定……”
皇甫絶灝說著,再也無力支撐下去,閉上了雙眸。
“皇兄……皇兄……”皇甫雲軒見狀,大喊著,立即命人將皇甫絶灝扶去灝瑔宮的偏殿,讓太醫及時醫治。
隨即他則是睨著跪地的太醫,目光是從未有過的冷冽,“還愣著做什麼?無比保胎,若保不住,本王將你滿門抄斬!”
“是……是……微臣一定竭盡所能!”太醫被嚇得大汗淋漓,立即爬到秦絮的床榻前,替她把脈。
皇甫雲軒雙眸緊睨著床榻上的秦絮,命令道:“宣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進宮,無論如何都有保住皇兄的性命,與她腹中的胎兒。”
“是!”灝瑔宮內的宮女太監應聲,立即去宣太醫。
整個灝瑔宮忙了一天一夜,直至第二日。
皇甫絶灝受傷之事,後宮中自是傳開。
一早,蘇貴妃,雲懿妃,以及皇貴妃莫若蝶三人便奔來灝瑔宮。
隻是四人均都被灝瑔宮的守衛擋在了外麵。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本宮都敢攔?”說話的是珍妃,她眉眼一怒,仗著懷有身孕,說話時比誰都大聲。
而莫若蝶,雲懿妃,蘇貴妃三人則是站在了珍妃身後。
守衛恭敬的說道:“四位娘娘,王爺有令,除了太醫,灝瑔宮內伺候的宮女太監,不許任何人入內。”
“王爺?他一個王爺憑什麼做決定?”此時說話的是雲懿妃。
灝瑔宮內
一守衛走進
“王爺,皇貴妃,蘇貴妃,雲懿妃,珍妃,四位娘娘要見皇上!”
此時皇甫雲軒正坐在秦絮的床榻前,聽守衛稟告,他睨向侍衛,“讓她們等皇上醒了再來!”
“是!”守衛應聲出去回話。
這時,剛替皇甫絶灝把完脈的太醫進來回話,“王爺,皇上已沒有性命之憂,隻是仍在昏迷!”
聽皇甫絶灝沒事,皇甫雲軒稍稍放了下心,隻是見太醫還在替秦絮施針,他雙眉便緊皺起來。
從昨夜到今日,太醫已經為她施了三次針,保胎藥也服下了兩幅,隻是她還未醒來,令他很是擔憂。
“如何?她腹中胎兒可是保住了?”見太醫施完針,皇甫雲軒立即問道。
太醫似乎鬆了一口氣,回稟道:“王爺,這位姑娘的胎兒暫時是保住了,隻是……”
“隻是什麼?”皇甫雲軒急忙問。
“隻是若再動了胎氣,到時就是神醫再世也保不住她腹中的胎兒。”
太醫說完,退列在一旁。
此時,灝瑔宮內的太醫,加上守在皇甫絶灝身邊的足有二十多名。
提心吊膽的忙了一天一夜,這二十多名太醫總算了放下了心。
聽太醫這般說,皇甫雲軒睨向了秦絮,問道:“她何時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