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步伐輕盈的走進,他的心竟莫名的加速跳動起來。
秦絮走近楚風宴,見七年不見,他俊美的臉越發的剛毅豐神,氣度不凡,那銳利的雙眸,像鷹爪一般的犀利,若是望一眼,便會被那犀利懾住,卻又會被迷惑。
“見過駑莊主!”秦絮微微頷首,聲音清澈細柔,嘴角浮出淺笑。
楚風宴銳利的雙眸鎖緊她麵紗下的那張臉,那朦朧的淺淺一笑卻是那樣的惑人心扉。
良久,他才收回視線,睨著她問:“你是何人?為何自稱是我的故人?”
秦絮娥眉輕揚,“我與莊主一見如故,難道不是故人嗎?”
說著,秦絮命身後的紅箋將帶來的禮物呈上。
“駑莊主,我今日冒昧來訪,特意備了一份薄禮,請莊主收下。”
秦絮抿唇說著,從紅箋手中拿過那十分精致,雕刻著刻文的金漆盒子,親自遞給楚風宴。
楚風宴銳利的目光睨著她手中的盒子,思索片刻才收下。
“駑莊主不打開看看是什麼嗎?”秦絮見收下後未打開,便挑眉問道。
楚風宴聞言,銳利的雙眸鎖緊他眼前的女子,隻覺她的眼神,她的神態讓他覺得熟悉。
他不禁好奇,她究竟是誰?為何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
楚風宴正想著,卻聽秦絮說道:“駑莊主,貴莊離我的住處有些路程,若是返回,恐怕天黑也趕不回,不知駑莊主可否歡迎我在貴莊留宿一晚?”
聽秦絮這一說,楚風宴對他眼前女子的好奇心更甚,正好他也想弄清楚她究竟是何人?無緣無故來他山莊做什麼?她那副從容的樣子,好似他一定會答應她一般。
好奇心十足的他不禁想看看她送的會是什麼禮?
於是他將他手中的金漆盒子打開,一股特殊的幽香傳進他鼻中。
盒子裏竟然是一把全身翠綠龍鱗匕,上麵刻有龍紋,龍紋上有兩顆寶石做成的龍眼。
秦絮見楚風宴打開了那金漆盒子,她星眸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收住異色,她抿唇問道:“不知駑莊主可否喜歡這龍鱗匕?”
聞言,楚風宴將金漆盒子重新合上,銳利的雙眸睨向秦絮,不說龍鱗匕好壞,而是問秦絮名諱。
“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
秦絮微微一笑,“這樣可好?駑莊主若是今日留我住下,明日我再告訴駑莊主我的名字。”
楚風宴聽秦絮這樣說,銳利的雙眸深睨著她,半會後才說道:“姑娘真是特別!”
說完,他命人為秦絮準備了一間廂房,而秦絮也就帶著紅箋暫時在廂房裏歇著。
廂房裏,秦絮品著清茶,站在她身旁的紅箋有些著急的問:“小姐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見紅箋又著急了,秦絮放下手中的清茶,星眸睨向她,娥眉輕挑,“紅箋好像很關心緘默?莫非是喜歡上.....”
不等秦絮說完,紅箋立即搶先道:“小姐,我沒有!”
說著,紅箋臉紅起來,她與緘默都是在兩年前遇到的秦絮。
兩年前,救了秦絮並傳授武藝於秦絮的那個白發老頭突然一天消失不見,卻隻留下了一封信。
之後,秦絮離開,卻正好碰上了紅箋,二人被人追殺,是秦絮將他們救了下來。
他們二人為感謝秦絮救命之恩,便一直跟隨在秦絮左右。
見紅箋臉紅,秦絮嘴角勾出淺笑,看來他們兩人肯定有戲。
她星眸中劃過一抹狡黠,抿唇說道:“等到了晚上,我們分頭行動。”
說著,秦絮讓紅箋靠近她,說出了她的計劃。
...........
暗夜,風靜。
一輪青月鑲嵌在黑色螢幕般的夜空之上,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為整個駑月山莊鍍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
一抹紫色的纖細身影,從廂房內飛出。
她體態輕盈,飄然若神,幾個起落,纖細的身影便飛進了一間房內。
此時,房內燭火搖曳,她雙腳落地時,卻被房內的設施所怔住。
這是一間完全現代式的房間。
足以容下四五個人的紫色席夢思大床,桌椅,還是房內的裝飾,布局,都與現代的一樣。
秦絮不敢置信的睨著她眼前完全現代式的房間,她的視線卻落在了那大床上,隻見那床頭上掛著一幅畫。
畫著的女子,竟是她二十一世紀時的樣子。
星眸緊睨著那幅畫,秦絮突覺鼻頭一酸,淚水不自覺滑落。
“是你,你來我房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