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絮睨了眼緘默,娥眉輕蹙,時間緊迫,清菡的性命要緊,她也隻得暫時聽從他的,而那解藥她一點也不懷疑會是假的,從那黑衣男子的神態,她便能斷定,他不像是在說假話。
她娥眉輕揚,勾唇說道:“好,我隨你去見你主子,你將解藥給他。”
黑衣男子見秦絮答應,示意那十幾名黑衣人放開了緘默,卻將秦絮團團圍住,手中的大刀也一致的對準了秦絮。
見狀,秦絮唇角輕勾,睨向了緘默,見他嘴角有血跡,她回眸睨向了那黑衣男子,“把解藥給他,放他走。”
黑衣男子聞言,身形一閃,躍至了秦絮身前,動作迅速的點了秦絮的穴。
“主子說了,未免你使詐,必須先點了你的穴!”黑衣男子目光冰冷的睨著秦絮說完,運用內力將解藥給了緘默。
秦絮凝眸睨著那黑衣男子,見他內力深厚,想必他的主子內力更是深厚,隻是他的主子會是誰?
收起思緒,她一臉平靜的睨向緘默,絲毫沒有被擒住的慌亂。
“緘默,先帶著解藥走,不用管我。”
說著,秦絮朝著緘默使了下眼色,示意他先離開,她會想法子聯係他們。
緘默會意,擔憂的睨了眼秦絮,這才飛身離開。
見緘默離開了,秦絮才回眸睨著那名黑衣男子,“現在你可以帶我去見你的主子了。”
黑衣男子睨了眼秦絮,然後從腰間摸出一個木製的竹筒。
“嗖”的一下,那竹筒中青煙衝出,像是一種信號。
不多一會,隻聽馬蹄聲傳來,一名黑衣人趕著一倆馬車而來。
秦絮被扶進了那馬車裏。
由於被點了穴,秦絮隻能靜坐在馬車裏,等待著離開的時機。
一個時辰後
馬車在一家客棧外停下,而那家客棧裏竟沒有一個客人,秦絮被扶進了客棧二樓的房間裏,十幾名黑衣人全部守在了房門外。
此時的秦絮坐在懸著粉色紗帳的床榻上,她十幾名黑衣人全部守在房門外,娥眉輕蹙起來,看來她若是想離開,須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還有那些黑衣人的主子是誰?那黑衣人不是說見他的主子嗎?為何又不見他主子?他的主子究竟是誰?是誰要將她困在這客棧?他有什麼目的?
若不是此刻她懷著身孕,不能強行衝開穴道,她才不會坐以待斃,如今她隻能等待時機。
隻是她隻怕又要讓皇甫絶灝擔心了,他們好不容易才消除了各自心中的芥蒂,此時卻又分隔兩地。
她已經開始想他……
她這一坐,便是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下,到了晚上,房門外才有了動靜。
坐了一整天的秦絮腰酸背痛,聽到房門外有動靜,她抬眸睨向了房門口,但由於已至晚上,又未掌燈,因此房外昏暗一片。
隨著房門被人推開,一絲燭光射了進來,緊接著,一個頎長的身影從房門外走進。
秦絮星眸微眯,睨著那跨進房門之人,待他走近,她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鳳~蒼~寞,竟然真的是你?”秦絮星眸射出冷光,一臉怒氣的睨著那張比女人還要妖媚幾分的俊臉,她早就應該猜到是他。
他突然設踐行宴是假,對付她才是真。
鳳蒼寞傾下身子,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挑秦絮的下顎,妖豔似火的雙唇上揚,浮出充滿魅惑的笑意。
“愛妃可有想朕?”
“想你的頭,鳳蒼寞,你將我困在這裏什麼意思?”秦絮目光清冷的睨著鳳蒼寞,聲音冰冷。
“愛妃可是累了?”鳳蒼寞睨著秦絮問著,伸手將她抱起,動作溫柔的平放在了床榻上。
隨即他翻身而上。
見狀,秦絮星眸淩厲的眯起,“鳳蒼寞,你敢亂來,我就不止是燒你的鳳雲宮,我一定踏平你的皇宮。”
“愛妃好狂妄,不過,很符合朕的胃口!”鳳蒼寞狹長的鳳眸微眯,似火的唇角漾出妖媚的笑容。
“死妖孽,你究竟想怎麼樣?”睨著比狐狸精還妖媚幾分的鳳蒼寞,秦絮的語氣十分不悅。
“嗬嗬……死妖孽,這稱謂,朕喜歡!”鳳蒼寞揚唇一笑,鳳眸充滿了媚意的睨著她。
秦絮收回視線,垂下眼眸,懶得去看他。
突地,她耳後一熱,屬於鳳蒼寞的氣息將她包圍,耳裏傳來他低沉魅惑的聲音,“武陽絮兒,你七年前敢抓傷朕的臉,七年後燒了朕的鳳雲宮,這筆賬朕會跟你慢慢算。”
聞言,秦絮微怔,鳳蒼寞怎知她是武陽絮兒?
隨即語氣清冷的問:“你怎知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