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能做到,她也不會接受他。
她的心裏永遠都隻有皇甫絶灝。
隨即他睨向皇甫雲軒,輕抿唇說道:“若你皇兄不能為絮兒做到一世一雙人,隻怕會令絮兒傷心。”
“我不會讓丫頭傷心!”皇甫雲軒說這話時,目光堅定,像是話中有話。
而炎玄冥也察覺了出,他俊眉深蹙,說道:“縱使絮兒不會喜歡你,你也別做出令絮兒怨恨你之事。”
說完,炎玄冥轉身,施展起輕功離開,因為他要去追上秦絮。
皇甫雲軒睨著他離開的背影,葉眉深蹙起來,他心中隻堅定一個想法,若秦絮幸福,他便放手,若她不幸福,他一定會帶走她。
先走一步的秦絮與紅箋,緘默三人出了這片樹林,正欲坐進馬車,便聽到身後傳來炎玄冥的聲音。
“絮兒……”
聞聲,秦絮抬眸見正是炎玄冥,此刻的他因為傷勢未愈,又施展起輕功追來,臉色有些蒼白。
她娥眉輕蹙,睨著躍至她身前的炎玄冥說道:“你傷勢未愈,上馬車吧!”
炎玄冥微怔,俊美的臉上浮出一絲笑意,為他蒼白的臉增添了一抹光彩。
“我先謝過絮兒。”
話落,他坐進了馬車裏。
可他剛在馬車裏坐下,皇甫雲軒便也跟著坐了進來。
原本這馬車就不是很大,秦絮與紅箋兩人坐著剛剛好,加上炎玄冥之後,有些擠,現在再加上皇甫雲軒,就更擠了。
“誰允許你坐進來的?”秦絮不悅的睨向了皇甫雲軒,勾唇說道。
皇甫雲軒妖眸中劃過一抹失落,“他可以坐進來,我為何不可?丫頭就如此偏心?”
“他是有傷,你有……你瘋了嗎?”
秦絮睨著皇甫雲軒的話還未說完,隻見皇甫雲軒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她凝眸睨著他,他真是個瘋子。
皇甫雲軒葉眉因為胸前被他自己刺了一刀而緊皺起來,他琥珀色的雙眸深情的睨著秦絮,唇角浮出一抹苦笑,“現在我也受傷了。”
他的舉動令炎玄冥微怔,為了坐進這馬車裏,他竟不惜自刺一刀,由此可見,皇甫雲軒對絮兒的愛不亞於他。
紅箋更是因為皇甫雲軒的舉動很是驚訝,心中不禁有些感動,也更加氣憤緘默,為何那個木頭不這樣為她?
至於秦絮,雖驚訝皇甫雲軒的舉動,但並不代表她會因此讓他擠在這馬車裏,她正欲出聲讓皇甫雲軒下去,紅箋卻突然說道:“小姐,我想騎馬。”
說完,紅箋便掀開車簾出去,然後騎在了馬上。
緘默原本在趕馬車,見紅箋突然從馬車裏出來騎在馬上,他雙眉皺的更緊,發覺到她今日一直怪怪的。
馬車裏,秦絮瞥了眼皇甫雲軒的胸前,見他紫色的衣袍染上了殷紅的血,而他的臉色也蒼白了起來,她不禁蹙起眉來,他知道皇甫雲軒對她的心意,但皇甫雲軒應該也知道,她的心裏隻有他的皇兄皇甫絶灝,他沒有必要為了她這樣傷害他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他不去接受瑤兒?
他抬眸睨著馬車裏的兩個男人,勾唇說道:“一會下了馬車,你們該回宮的回宮,該回天晟國的回天晟國,別再跟著我了,你們有你們的事,我也有我的事。”
皇甫雲軒雙眸深情的睨著秦絮,語氣堅決,“丫頭別想讓我離開,隻要丫頭一日沒有回到皇兄身邊,我便一日不會離開丫頭。”
他話落,炎玄冥與秦絮同時睨向他。
炎玄冥沒想到他竟會這樣說。
而秦絮更是沒想到,她凝眸睨著他,“皇甫雲軒,你這話什麼意思?”
皇甫雲軒抿唇一笑,妖眸緊鎖秦絮,“我必須保證丫頭的安全。”
“我不需要!”秦絮娥眉輕揚,語氣清冷,她不想再欠任何人的人情,她已經欠了炎玄冥,不想再去欠別人。
“丫頭說了不算,我會……陰魂不散的纏著丫頭,直到……”皇甫雲軒說到這,他葉眉緊皺,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隨即他唇角揚笑的睨著秦絮,“丫頭,我……有些累了,先睡會,丫頭……不會丟下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