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絶灝殷紅的雙眸冷冽無比,“為了絮兒,朕願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用這種朕所不屑的卑劣手段,哪怕是成為卑鄙小人,朕也甘願。”
聽到皇甫絶灝的話,莫若蝶心中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眸中的淚水奪眶而出,“灝,為什麼?你都已經忘記她了?為什麼還會這樣愛她?為什麼你愛的不是我?”
“愛你?”皇甫絶灝目光凜冽的一收,修長的手指一用力,莫若蝶的下顎立即便見了紅,她疼的臉上煞白。
但皇甫絶灝並沒有因此放輕力度,他蓄滿怒意的冷眸,目光銳利似劍的睨著她,聲音冷冽,“別以為朕忘記了許多事,就不知道你做過的那些事,藍曳已經將你以往的所作所為全部告訴了朕,朕已經知道,七年前朕被絮兒所傷,昏迷不醒,所中的毒是你所下,你為了讓朕感激你,才不惜一切救朕,你落下病根是假,目的是想以此為由留在朕的身邊是嗎?莫若蝶,若不是看在你與朕師出同門的份上,朕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語氣凜冽的說完,皇甫絶灝才放開了莫若蝶,冷冷的站起了身。
莫若蝶沒想到皇甫絶灝竟然知道了七年前的事,她哭著說道:“灝,我……我不是有意要向你下毒,我隻是因為太愛你,太想留在你的身邊才……灝,你原諒我。”
皇甫絶灝雙眸凜冽的一眯,“愛?就憑你這個毒蠍女人也有資格愛朕嗎?除了絮兒,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愛朕,也沒有任何人值得朕愛。”
莫若蝶淚如雨下,傷心至極,卻仍不死心,她歇斯底裏的大哭起來:“嗚嗚……灝,為什麼?為什麼?她有什麼好?你為什麼那麼愛她?她隻是一個賤人……”
“啪……”
不等莫若蝶說完,皇甫絶灝目光凜冽的一眯,不帶一絲溫柔的扇了她一巴掌。
“啊……”被扇中的莫若蝶痛喊著,臉偏向一邊,嘴角溢出血,被扇中的那半邊臉瞬間紅腫起來,足以證明皇甫絶灝用的力度不輕。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女人,隻怪這個女人辱罵了他今生用生命去深愛著的女人。
莫若蝶伸手摸著她被扇的紅腫的那半邊臉,淚光閃閃的雙眸悲痛且不敢置信的睨著皇甫絶灝,睨著這個她傾盡一切愛著的男子,他竟然動手打她,為的是武陽絮兒。
雖打了莫若蝶一巴掌,但此刻的皇甫絶灝仍不解恨,他目光森冷似劍的睨著她,聲音冷魅無比,“若你再敢辱罵絮兒半個字,別怪朕不念及你我師出同門。”
“啊——”莫若蝶因為皇甫絶灝的話,痛苦的失聲力竭的大喊出聲,她那尖銳的喊聲似乎要劃破長空,足以震動整個客棧。
皇甫絶灝眸色冰冷的睨了眼那似乎快要瘋掉的女人,冷魅的轉身離開。
莫若蝶見他離開,悲憤的大喊道:“皇甫絶灝,我會讓你後悔,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聽到身後莫若蝶失聲力竭的聲音,皇甫絶灝連頭都沒回一下,徑直離開。
出來後,他垂眸睨著候在外麵的藍曳,銀色麵具下的臉色鐵青,沉聲說道:“去紫炎國皇宮。”
藍曳聞言,頷首問道:“娘娘在紫炎國皇宮?”
皇甫絶灝大手緊握成拳,緊抿雙唇,沒有回藍曳的話,而是大跨步離開客棧。
藍曳跟在他的身後,感覺到了他強烈的怒氣。
他不禁替秦絮擔憂,他不明白既然她說有事要去做,又為何在紫炎國皇宮?這不是讓他們皇上更加生氣嗎?
皇甫絶灝與藍曳出了客棧,然後快馬加鞭趕往紫炎國皇宮。
趕到時,用了不足兩個時辰。
皇甫絶灝與藍曳都是武功極高,輕功極好之人,就算紫炎國皇城四麵都有守衛,他們也輕而易舉的就掠進了皇宮,並且還是在那些守衛沒有發現的情況下。
進入紫炎國皇宮,皇甫絶灝便抓了一名宮女,逼問之下,才知道秦絮在鎣華宮。
臉色鐵青,殷紅的冰冷的雙眸盈聚強烈的怒火,似乎要將整個紫炎國皇宮都化為灰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