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國皇宮一座宮殿的琉璃瓦上,躺著如在畫卷中一般溫馨的兩人。
正是皇甫絶灝與秦絮。
“嗯~”秦絮嚶嚀一聲,睜開了眼眸,由於她此時是躺在宮殿的房頂上,晨曦耀眼,她不禁伸手遮擋住雙眸,待適應後,才慢慢取下,對上的便是皇甫絶灝那雙盈滿深情的殷紅眸子。
“絕,早!”秦絮抿唇一笑,低聲說著,在他性感菲薄的唇瓣上輕點了下,印上了一個早安吻。
隨即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坐起身,她竟然和皇甫絶灝在這宮殿的房頂上睡了一晚。
不過想想還是挺浪漫的。
“絮兒在想什麼?”皇甫絶灝低沉著聲音問著,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嫩的肌膚上。
秦絮因為他的舉動,身子微微顫栗,她伸手輕推著他,“絕,這是房頂,一會宮女太監都看見了。”
“房頂又如何?昨晚絮兒不也不顧一切,與我熱情相吻嗎?”皇甫絶灝低沉沙啞的聲音衝擊她的耳膜,就像是帶著魔力一般,令她的自持力開始瓦解。
她抬眸瞪了皇甫絶灝一眼,“我還要去國師府拿解藥。”
莫若蝶昨晚說的話她可沒忘記。
“我與絮兒一同去!”皇甫絶灝深睨著秦絮說著,輕吻著她的唇瓣。
“不行,還是我和雲軒一起去,莫若蝶看見我和你在一起,昨晚的那場戲,就白演了。”秦絮抬眸睨著皇甫絶灝,一臉柔情的說道。
皇甫絶灝垂眸睨著她蹙了下劍眉,隨即才輕點頭說道:“好,那我不去。”
話落,他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性感的唇角揚起一道詭異的笑容。
“絮兒若要莫若蝶相信,要逼真才行。”皇甫絶灝垂眸睨著秦絮說完,熾熱的雙唇貼在了她白皙的頸間,留下了櫻紅的印記。
“嗯~”秦絮低吟一聲,瞪著他嬌嗔,“絕,你好討厭。”
皇甫絶灝抿唇一笑,緊緊摟著她,深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半個時辰後
秦絮與皇甫雲軒帶著宮裏的禦林軍一同去了國師府,至於皇甫絶灝,藍曳,緘默,紅箋,秦絮讓他們留在了皇宮,以防國師突然襲擊皇宮。
下了馬車後,皇甫雲軒拉著秦絮的手,與她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般肩並肩的進入國師府。
兩人進入國師府,便被國師府的仆人帶去了國師府的大廳。
此時莫若蝶正在大廳候著,見秦絮與皇甫雲軒一同走進,莫若蝶目光冰冷的看著她,“武陽絮兒,你們來的還真準時。
隨即她的目光落在秦絮隆起的肚子上,冷冷的笑道:“嗬嗬……我都忘了,你可是懷著身孕,這一不小心可就會小產,昨晚沒累著吧?”
聽到莫若蝶的話,秦絮輕抿唇,莫若蝶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女人。
她挑眉睨著她,也懶得再說廢話,直接伸出了手,“現在你總該把解藥給我了?”
“嗬嗬……”莫若蝶冷笑著站起身,走至了秦絮與皇甫雲軒身前,目光落在了秦絮的身上,見她白皙的脖頸處滿是吻痕,她徹底的相信秦絮與皇甫雲軒洞了房,不禁大笑起來,“哈哈……武陽絮兒,想不到你竟然真的當著皇甫絶灝的麵與別的男子洞房。”
聽著莫若蝶的話,皇甫雲軒右手緊緊的握起,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秦絮白皙的脖頸處,那櫻紅的吻痕刺痛了他的雙眸,他知道,那是他的皇兄刻意留下來讓莫若蝶上當的。
秦絮始終是一臉平靜的睨著大笑著的莫若蝶,待她笑夠了,她才勾唇說道:“莫若蝶,你說的我都做到了,現在請你交出解藥。”
莫若蝶目光冰冷的睨了秦絮一眼,果然守信用的拿出了解藥,遞給了秦絮,並語氣狠唳的說道:“武陽絮兒,這次是我贏了,記住,我跟你的戰爭不會就此結束,你最好是小心一點,下一次,我不會如此輕易的就給你解藥。”
秦絮垂眸睨了眼她手上的小瓷瓶,挑眉睨著莫若蝶問:“你確定這是解藥?”
“武陽絮兒,你不是很聰明嗎?是不是解藥你判斷不出嗎?”莫若蝶冷冷的說完,又坐會了她剛剛的位置上。
秦絮凝眸睨著她手上的小瓷瓶,不知道該不該信莫若蝶。
而這時,她的手一空,一隻白皙的大手奪過她手裏的小瓷瓶,打開就服下了那小瓷瓶的解藥。
秦絮見狀,有些擔憂的睨著他,“雲軒,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