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更恨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去到他身邊,才讓他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
夏淺淺緊緊的抱住了夜瀾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裏,身子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夜瀾微微蹙眉,看著夏淺淺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想起了什麼,心疼的將她抱緊,低頭靠在她耳邊道,“傻丫頭,都過去了,嗯?”
夏淺淺點點頭,雙手抱住夜瀾,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感到安心無比。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安貝妮看著跟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尤其是夜瀾臉上的溫柔,那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他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最多也隻是淡漠如水,不拒絕已經是極限,又何來溫柔之說?
她一直以為,夜瀾這樣的男人,不溫柔是正常的,因為他本來就屬於冷酷型的男人,此刻她才發現,原來他在那個女人麵前是這樣的。
安貝妮說完,一邊擦淚一邊咬著嘴唇大步的跑出了院子。
“妮子,妮子……”看著安貝妮的背影,安城低呼一聲,狠狠瞪了夜瀾一眼,快步的追了上去。
安貝妮和安城離開,夏淺淺才抬起頭來,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看著夜瀾。
夜瀾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好奇我為何喝了她的酒卻沒事?”
夏淺淺點頭。
“那種東西,喝過一次我就知道什麼感覺了,你以為我還會再喝第二次?”夜瀾說罷,眼底閃過了一抹陰狠。
夏淺淺心中一痛,抱緊他道,“你沒事就好……”
“今兒想出去玩還是在酒店休息?”夜瀾問。
夏淺淺眨了眨眼睛,道,“在酒店休息吧,有些累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不用擔心我,辦正事要緊。”
夜瀾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我們先回去,嗯?”
夏淺淺點點頭,跟著夜瀾回到了酒店的房間,隨即邢三和高臣也走了進來。
“找到了嗎?”夜瀾問。
昨晚他回房間跟夏淺淺纏綿過後,就去找了邢三和高臣,告訴了他們自己的發現,讓他們立刻去族長的家裏尋找一枚鑰匙。
夜瀾甚至將自己在安貝妮房間裏看到的鑰匙的形狀畫了出來,沒有意外的話,就在安貝妮的母親身上。
如今將邢三和高臣叫來,自然是要了解鑰匙的情況了。
邢三神秘的伸一雙握成了拳頭的手,對夜瀾笑道,“你猜我哪隻手裏有東西?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麵對邢三的幼稚,夜瀾直接丟給她一記白眼,用力拍了拍他的右手,頓時,一枚金色的鑰匙就落入了夜瀾的手裏。
“嘿嘿,不愧是大哥,一眼就被你看穿了。”邢三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看著夜瀾手裏的那枚金燦燦的鑰匙,道,“說來那族長也是大膽,居然讓他老婆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掛在脖子上,嘖嘖……”
“很正常。”夜瀾打量著手裏的那枚鑰匙,笑道,“這根本就是假的,自然不怕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