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見糖糖離開,戰嚴急忙拉住了她的手,“你還要躲我到什麼時候?”
糖糖冷笑,“戰先生,請不要忘了,你是有婦之夫,而我,不過是個洗頭妹,跟我糾纏不清,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戰嚴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我不許你這麼詆毀你自己,是,我確實結過婚,但我也跟你說過,我跟她之間,是政治聯姻,一點感情都沒有。我們已經在準備和離了……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
“嗬,真是想不到,戰先生不僅是個名聲赫赫的軍人,還是個段子手呢。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說這種話?也是,反正承諾又不用花錢,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負不負責都不會被追究,還能輕而易舉的將那些懵懂無知的女孩騙到手,還真是好使……”糖糖一臉嘲諷的說著,甩開了戰嚴的手。
戰嚴深吸了一口氣,“糖糖,你知道,我這人不善言辭,我能說出來,必然就會做到,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那,就等戰先生能做到的時候,再來找我吧。”糖糖說完,就離開了,再沒有看戰嚴一眼。
而戰嚴,看著糖糖離去的背影,閉上眼睛,抬手,用力的打在了一邊的牆壁上,低著頭,將頭靠在手上,眼底是深深的痛和無奈。
他承認,他暫時確實還沒辦法離婚,可他對糖糖也是認真的,他也在努力的想辦法,將這婚給離了。可,他這領導的位子,還沒坐穩,還有很多的未知數,他暫時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一個男人,最無奈的也就是這個時候了,看著自己愛的人遠去,卻無法伸出手去挽留,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越走越遠。
女人,和事業,雖然不衝突,但有時候卻叫人難以抉擇和割舍。
許久,戰嚴才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離開,一轉身,就看到了韓詩玉痛苦的爬起來的樣子,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沉,隨手將身上的一份報紙丟到了韓詩玉的跟前,冷笑道,“韓小姐,想知道凶手是誰?不妨,看看這個……”
說罷,戰嚴也離開了,隻剩下韓詩玉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裏,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報紙,打開,一頁頁的往下翻看著……
“不,不,這不是真的……”看到後麵,韓詩玉整個人就瘋掉了,她將手中的報紙撕爛,整個人像癲狂的抓著腦袋,不停的在大街上跑著,笑著,叫著。
她不相信,這不是真的,怎麼會這樣?殺害她丈夫的人,居然是她的親妹妹?她不相信,她死都不相信……
看著韓詩玉走遠,躲在一邊的戰嚴,眼底閃過了一抹犀利。當初,若非是韓詩玉的父親韓世忠做的好事,他也不會受到處分,如今也就不用因為擔心現在的位置不保,而讓糖糖傷心難過了。
這一切,都是報應。有因必有果,誰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