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彩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明明是不講公德後的落荒而逃,為什麼你還能說出沾沾自喜的味道呢?真是奇葩!”
我被米彩說得臉上無光,怒道:“那你剛剛有沒有吸到我的二手煙,吸到了你就是我的同夥……不比我高尚到哪兒去!”
“真是百年難遇的奇葩,邏輯更奇葩!”米彩無語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站在兩人中間的魏笑也插話道:“大哥,你剛剛還不如不跑呢,那個大媽和裁判姐姐要罰款了。”
我向米彩問道:“你給了?”
“不給怎麼辦?我可沒有你那麼厲害的速度!”
我不理會米彩的挖苦,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可不就是我的同夥嘛,要不然你幹嘛幫我交罰款,我的邏輯完全沒問題啊!而且我剛剛說你人傻錢多也沒說錯吧?我抽煙是為國家的煙草稅做貢獻,憑什麼罰我這個良民的款!”
“你剛剛跑那麼快不累嗎?……現在還能說這麼多廢話!”米彩噎了我一句。
我卻渾然不在意的笑了笑,道:“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挺累的,趕緊進去吃東西......你請客。”
……
三人在肯德基吃了些東西後,米彩便開著車和我一起將魏笑送回了家。
魏笑和他的爺爺住在本市已經很少能見到的一個棚戶區內,居住環境不是一般的差,甚至車子都開不進去,我們隻能步行著進了棚區內。
路上魏笑告訴我們,本來他們家是有房子的,可是為了給他爸爸看病便賣掉了,可即便這樣最後也沒能救治的了,而聽完魏笑的敘述後,米彩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終於來到了魏笑現在的住處,他帶著我和米彩避開了一個個障礙物終於進了低矮的屋內,然後我們便看到了在昏黃燈光下編織著竹籃的老人,也就是魏笑的爺爺,隻見他的身邊放著一根拐杖,一隻腿無力的腿蜷縮著,而飽經風霜的臉上布滿了皺紋,似乎生活的艱辛已經刻進了這個老人的骨子裏。
魏笑說明我們的來意後,腿腳不便的老人掙紮著要幫我和米彩倒水,我和米彩連連阻止,此刻我相信米彩的心情和我一樣沉重,所以她幾乎第一時間便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遝錢給了老人,並表示有什麼困難盡管和她開口。
老人連連道謝,可是靠接濟去生活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而魏笑還太小,根本不能為這個家庭做些什麼。
……
我和米彩陪魏笑的爺爺聊了一會兒後便離去,走出棚戶區的路上我們卻因為沉重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我坐在了她的車上才對她說道:“……你能接濟他們一時,也不能接濟他們一輩子,我覺得與其給他們魚,不如給他們一支可以釣到魚的魚竿。”
米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向我問道:“你是有什麼想法嗎?”
“看你願不願意了。”
“隻要能幫到他們我肯定願意的。”米彩看著我神色很認真的說道。
我稍稍醞釀了一下,對米彩說道:“魏笑的爺爺會手工編織,也是一門手藝,我覺得可以把他編的東西包裝成產品,然後去你們卓美設櫃,這樣不就從根本上解決了他們的生計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