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我在西塘等你(2 / 2)

我想,童子也曾在心裏糾結過,他到底是要樂瑤還是要那個紅色外套的女人,所以他才會說出:這一天他失去了兩個美麗的女人,這種話。

可我不會因此嘲笑他,因為這種以處男之身而展開的不計後果的幻想恰恰是最幸福的,可我卻早已經在領悟之後失去了幻想的原始動力,所以才活得這麼枯燥!

回到客棧後,我又請老板帶我和童子去酒吧逛逛,於是他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叫“我在西塘等你”的音樂酒吧。

這是一個很小的酒吧,老板名叫阿峰,在客棧老板將我介紹給他時,他笑著問我:“來西塘是療情傷的,還是找豔遇的?”

我回以笑容,道:“療情傷。”

阿峰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那你來我的酒吧就對了,點上一杯酒,聽我們唱歌吧。”

我鼓掌表示期待他們的表演。

……

我與童子兩人,要了幾瓶啤酒,選了一個靠近演唱台的位置坐了下來,阿峰手抱吉他讓我點歌。

我幾乎沒有想,便說出了那首《私奔》,我想聽聽,這首歌在別人演繹時,是否也像我這般撕心裂肺。

阿峰對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便撥動吉他弦唱了起來。

這首歌被阿峰演繹的很平靜,卻又飽含深情,而這也不好說他未能演繹出這首歌的精髓,隻是換了一種表達的方式而已,想來這是和人的性格有關的,所以分手後的我久久不能平靜,帶著痛苦活在撕心裂肺的刀刃上。

片刻之後阿峰唱完了這首《私奔》,又端著啤酒杯向我走來,笑著說道:“兄弟,聽抗抗(客棧老板的名字)說你也是玩音樂的,待會兒上去熱鬧、熱鬧。

我和他碰了一個杯,隨即點了點頭,實際上我很喜歡在現在這個環境裏唱歌,唱歌給這些有故事的人們聽。

與阿峰一邊喝酒聊天,一邊聽著台上的人演唱,忽然,身邊的童子奮力的拉著我的衣袖,示意我往門外看。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此刻,走進酒吧的竟然是那個身穿紅色外套的美麗女人,她目不斜視的向演唱台走去,然後在演唱台旁邊的箱子處停了下來。

我不明白她要做些什麼,便細看那隻箱子,才發現是演唱過後接收顧客小費的道具。

隻見她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隻紅色的錢包,然後從裏麵抽出一疊錢,大約有兩三千的樣子,數都沒數便放了進去,然後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我有些大跌眼鏡,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錢,兩三千塊錢在她手上簡直如廢紙一般。

身邊的阿峰衝她抱拳表示感謝,她隻是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又順帶著看了我一眼,目光便又回到了演唱的台上。

看著我驚異的眼神,阿峰笑了笑,說道:“這個女人已經連著好幾天來我們酒吧了,每次出手都很闊綽,最多的一次給了5300塊錢的小費!”

我搖頭感歎,道:“土豪的世界吾等不懂!”

阿峰點頭表示認同,隨即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孫可唱完了,你上去玩玩吧,給咱們酒吧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們助助興!”

我點頭,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然後向小演唱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