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說著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不能理解,在大學時被所有導師公認的商業才女,為什麼會在愛情中變得像一個白癡……”
說完又自嘲的笑了笑,道:“愛情的確會讓人變成白癡,我也是白癡,否則我為什麼去苦苦追求一個為了別的男人而變成白癡的女人!”
通過蔚然的口,我終於明白了米彩在一個我看不見的角落,都為我做了些什麼,當她身邊所有人都在質疑我時,她卻傻傻的堅持著,為了讓我開心,甚至不顧自己的生理期去吃著冰冷的冰淇淋,可我卻一次次的去傷害著她那顆敏感又脆弱的心……我真的錯了!
“昭陽,那天晚上如果不是Betsy擋在你前麵,我一定會把你打成殘廢,因為我極度厭煩你這個垃圾!”
我沉默很久,問道:“既然你這麼恨我,為什麼今天要來這裏,和我說上這麼多?”
蔚然將自己的手捏的“咯吱”作響,許久才說道:“我巴不得你們就這麼分手才好……但是我更不願意看到她那麼傷心,這些天她在我麵前流過的眼淚,比我們認識的這四年還要多……你傷透了她,你知道嗎?”
我的眼角傳來溫熱感,哪怕此刻蔚然動手打死了我,我也升不起一絲反抗的心裏,甚至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
“昭陽,你聽著,Betsy我是永遠都不會放棄的,如果你還有一點識趣的話,就麻煩你趕緊和她說出分手兩個字,省得她老以為你對她還有眷念……而我一定會照顧好她,幫她守住她父親的產業,讓她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t
說完最後這句話後,蔚然便轉身離開了客棧,可留下的衝擊力,卻讓我許久也回不過神。
……
我失魂落魄般的坐回到辦公椅上,恨不能現在就回蘇州,可心中另一種力量卻又死死的拉扯著我,我配不上她,更不應該這麼無休止的傷害著她,離開我她會比現在幸福很多。
我在痛苦中雙手掩麵,好似陷入到一種不能自拔的絕境中,全然不顧口腔中還在往外溢出的血。
“昭陽,你怎麼流了那麼多的血?”
驚叫聲將我喚醒,終於抬起了頭,站在我麵前的正是樂瑤。
我再次用手抹掉了嘴角處的血,卻不知道該怎麼和樂瑤解釋。
她拉著我的胳膊,將我從椅子上拖了起來,說道:“你先別說話了,我送你去醫院止血……”
我掙脫了她,對她說道:“你的手機給我,我想打個電話。”
“都這樣了,還打什麼電話呀!”
我說不出話,眼角處卻再次傳來溫熱感,我好像哭了,卻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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