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後,板爹被老媽支去廚房做飯,又將我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道:“兒子,你真的和那蘇州姑娘分手了?”
我點了點頭:“嗯......她叫米彩,你別總是蘇州姑娘、蘇州姑娘的稱呼,聽著怪別扭的!”
老媽不滿的看了我一眼:“我看你這麼有情緒,是不是還惦記著她呢?......老媽和你說句心裏話,這姑娘論長相是沒話說,但她就不是個能過日子的姑娘,尤其和你昭陽不般配!”
“媽,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呢?分都分了!”
“分了更要說,讓你曉得該和什麼樣的姑娘過日子.......你自己想想看,從簡薇到米彩,除了長得漂亮,哪個是正經過日子的,我不希望我的兒子,活到27歲,還弄不懂什麼是婚姻,什麼是生活!”
我不語,心中卻煩悶,隻感覺這些年苦心經營過的愛情,就這麼被自己的生母,以膚淺為理由全部給無情的推翻了!
老媽的語氣又軟了下來:“兒子,老媽不是要說你什麼,隻是希望你能把日子過好,我們就是個平民人家,一生求個安穩,就是我最大的願望......所以這次你得聽老媽的!”
我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隻是點上一支煙,在沉默中吸著......
老媽又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看看,是不是抽空把買房子的事情定下來?......結婚的事情老媽替你張羅。”
“我房子買哪兒,又和誰結婚啊?”
“當然是把房子買在徐州和小允結婚,我覺得你們就是天生的一對兒,你也不想想小允是多好的一個姑娘!”
“媽,你別總讓我想這、想那的,我這次回徐州就是想看看你和我爸,買房結婚的事情我們押後再說,行嗎?”
“你還往後押的起嗎,今年都27歲了,轉眼就30歲......”
“您放一百二十個心,結婚的事情,我肯定不會拖到30歲以後!”
......
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我半躺在床上,然後從放在床頭的包裏拿出了那兩枚訂婚鑽戒,心中又是一陣不能抑製的難受,連那眼角都傳來了溫熱感,我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為什麼會一次又一次的倒在愛情的墳墓中,未來我又該何去何從?
此刻,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在空虛中體會著青春流逝的痛,而生活留給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我似乎已經沒有權利再去追逐那想要的愛情,或者說,我自己也已經沒有了追逐的欲望,因為漸漸不相信所謂愛情,倒是簡薇說的有道理,我應該將在生活中的重心轉移到事業上,然後為自己的生活砌上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
翻來覆去的把生活想了一個遍後,我終於拿定了主意,今天下午,我就去把這兩枚帶給我傷害,也帶給別人傷害的鑽戒給賣掉,至於愛情順其自然的交給生活去擺平,而我,再也不會刻意的去追求了!
......
與板爹、老媽、李小允一起吃完午飯後,我便驅車穿行在徐州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中,然後將那兩枚鑽戒以10萬八千元的價格賣給了珠寶回收商,至此,我的生活也與婚姻徹底劃清了界限,而那些曾經對婚姻的期待,也就這麼被輕飄飄的扔在了喧囂的街頭,再也不會回頭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