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解開了她的衛衣,可是裏麵卻還有毛衣,而腰帶也還沒有解開,可我卻不願意再等一秒了,放棄了她的衣服和腰帶,摟住她的後頸,激烈的擁吻著......
關掉了燈,我終於進入到她的體內,我們交融著,她的指甲深深嵌進了我的肉裏,卻將我抱的更緊了,然後彼此窒息......窒息中,我感覺到了她落的淚,不知道是疼痛,還是難以適應這種轉換,但她真真切切是我的女人了。
......
房間裏,隻亮著一盞光線微弱的床燈,她枕在我的左臂上,我抽著煙......更加不確定現在經曆的這一切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時間也好似變成了煙,沒有存在感的流走著,直到她托起了我掛在胸前的項鏈,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的項鏈像一隻船帆?”
“想帶著我愛的人,乘風破浪,去一個充滿彩色夢想的碼頭......我管這個碼頭叫家,每個黃昏,坐在葡萄枝葉下,看著你的舞步,看著潮汐和夕陽......”
“這是一個小痞子的文藝夢想嗎?”
因為太幸福,我語無倫次的說著:“沒有現在的充實感,我真想不出這麼文藝的畫麵......這些都是你給我的,我生命裏的美好都是你給我的,這次真的不是說假話,吹牛逼!”
“想著窗外那些還在匆匆忙忙的人,我也覺得我們現在夠幸福的.......我沒你那麼會說文藝的話,你可不許嫌棄。”
我將她摟緊了些:“你整天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哪裏有時間去舞文弄墨,像我這樣閑大發的才會瞎琢磨,寫那些酸不拉唧的歌詞,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抒發情感。”
她將我們同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問道:“那個充滿彩色夢想的碼頭,現在停著我們的船了嗎?”
“我沒那麼厲害吧,一次就中!”
“這是什麼對什麼啊?”
“我說那個碼頭,是我們的家......那家裏怎麼能少了我們的孩子,所以碼頭上停著我們的船就寓意著你懷孕了......那樣我們才算有完整的家庭。”
米彩沉默著......
我有些緊張的問著:“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昭陽,我暫時還不想要孩子......”
“為什麼?.......以我們現在的經濟條件,生多少個孩子,也沒有壓力的呀......男孩,我教他談吉他;女孩,你教她畫畫,這難道不好嗎?”
“卓美現在一切都還不明朗......我沒有精力要孩子的,再等等好嗎?”
我第一次和米彩以這樣的方式躺在同一張床上,就提出想要孩子,似乎也過於心急了,終於在沉默了很久之後對她說道:“是我太著急了,我隻是覺得我們兩個人,都像沒有根的浮萍,漂泊了太久......有家了,心才能安!”
“對不起。”
“說對不起做什麼......隻要兩個人在一起,想要的一切都會有的,遲早而已。”
“嗯。”
我親吻著她的麵龐,笑了笑問道:“你上次生理期是在什麼時候?”
“前幾天剛結束。”
“放心吧,那個碼頭,還沒有停著我們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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