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牛大猛暗罵了一聲,沒想到竟然是他,不是,自個招誰惹誰了啊。
生意對手不就是指的趙傑嗎,他和誰做生意明明就是他的自由,再說一個是雞一個是兔子,八竿子打不著啊。
“烏拉,烏拉……”還剛說完,窗外就想起了警車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群穿著警服的男人衝了進來。
“怎麼回事?”為首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滿臉橫肉,身材都比旁邊的人魁梧幾倍,臉上有一種不威自怒的感覺,看上去應該是頭頭。
“電話裏不是說的嘛,這幾個人偷偷跑到我的兔子洞,偷我的兔子。”牛大猛刻意的掩蓋了韓道銀,雲淡風輕的又補了一句:“不過沒得逞罷了。”
“偷竊罪是吧,按照法律應該要拘留兩個月。”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拿出手銬將三個人拷了起來。
“當然,你們也可以交錢保釋出去。”
他們三個人沒父母,沒朋友的,平時就靠接一些私活過活,又有誰給他們交錢呢,擺明了隻有坐牢的份。
送走了這些人後,牛大猛和陳才幾個人也被拉去警局錄口供,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大亮了。
牛大猛沒想到,從派出所出來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鄭燕。
“牛大猛,你一天不給我搞點事情出來是不是就不舒服啊。”鄭燕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的就把他罵了一頓。
天知道,田叔給她打電話說牛大猛進了派出所的時候她的心裏有多著急。
早上連班都來不及上,趕緊給派出所長打了電話,千打招呼萬打招呼總算把人撈出來了。
“不是,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牛大猛無語到極點,他這明明就是飛來橫禍啊。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牛大猛轉頭看向身邊的陳才:“該錄下的都錄下了嗎?”
“你放心吧,我的技術你還不放心,都在手機裏。”陳才自豪的晃了晃手裏的蘋果X。
“一會兒給我發一份。”
眼看他們連個說的開心,根本就沒有理睬她的意思,鄭燕急了,扯著牛大猛的衣服:“你有沒有認真聽我說啊,省裏四年一次的農業展覽會隻剩半個月了,你可要好好表現。”
農業博覽會是國家舉辦的,彙集的都是全國各地引以為傲的農產品,當然門檻也很高,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小打小鬧的公司能進去的。
“行啦,你就別瞎說了,像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估計連大門都進不去。”早前牛大猛有幸也去看過一次,那家夥,展示的都是各地的農業大戶的勞動成果。
“不是啊,我聽說韓式企業和趙傑的製品加工廠都爭取到了三個展位,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鄭燕不死心的攛掇著牛大猛。
能進展覽會是什麼概念了啊,就意味著牛大猛的農產品的地位又邁入了新的台階,也意味著會有更多的人欣賞牛大猛的東西,連帶著她們整個鎮上的經濟也能嗖嗖的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