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秀麵色變了一變,死不承認道:“你胡說什麼,沒有的事情,我走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民生集團看在張政華秘書的麵子上把尾款給你們了,但也會起訴你們,具體賠償是多少我不知道的,但絕對要比尾款還要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牛大猛轉過身,冷漠道:“對了,這次別來找我,我不會幫你們,有錢就給人家錢,沒錢就去坐牢,這是你們咎由自取的!”
胡秀嚇得渾身冷汗直冒,轉身撲到牛大猛身旁,有些結巴道:“牛村長,你這話什麼意思?”
牛大猛冷笑道:“你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哪怕是把所有事情告訴我,我找人針對這件事幫你們說情,也不至於讓薑總那麼反感跟憤怒,民生集團答應給你們結算尾款,但也會起訴你們。”
“這……”胡秀蒙了。
“很吃驚是不是?”牛大猛道:“我聽到這件事也很氣憤,我是很生氣你跟王大力的糊塗,這種事情也做的出來,當然,我知道是你收了錢,王大力後來也是沒有辦法,隻能聽你的,你的貪婪徹底給你們家帶來了滅頂之災,而且現在誰都回天乏術,沒有任何辦法幫你們的。”
“牛村長,求求你幫幫我們。”胡秀慌張扯著牛大猛的手臂,道:“我知道之前沒告訴你是我不對,但這是要坐牢的,牛村長,你不會看著我跟大力去坐牢的,是吧?”
人就是這麼無恥,在一切都說明白,無可抵賴的時候,就會裝作一副很可憐的樣子開始求饒。
牛大猛搖搖頭,一把甩開她的手,“胡秀,這件事我也幫不上忙了,關係隻能用一次,用過了,也就不能再用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好了,這件事我若是從你嘴裏聽來的,也許還有辦法替你們說清,但這是從薑凱嘴裏聽到的,就已經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了。”
胡秀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著地麵,隨後大哭起來。
“你走吧,等著法院的傳票。”牛大猛轉過身,不去看她。
“牛村長,你……真的不能再幫幫我們了嗎?”胡秀可憐巴巴抬頭看著他。
“不是我不幫你們,是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們,胡秀,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這件事鬧的有多大,你要我怎麼幫忙?再去找高市長,他不把我罵出來都不錯了,我也沒有辦法。”牛大猛歎息一聲。
做了錯事,就應該背負起來應有的懲罰,這個世界已經很不公平了,若是法律再不能挽回一些公平,那這個世界都無可救藥。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村長,能有多大能量,而且已經找過薑凱了,人家做出讓步,但最後的底線是不可觸碰的,牛大猛也不行,多大的關係都不能,如同牛大猛說的那句話,這件事已經鬧到了任何人都無力回天的地步。
胡秀離開的時候神情恍惚,路過村裏人看著她怪怪的,還有人問她,她也一句話不說就回家了,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樣才能彌補這次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