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田叔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陳才這個表情實在是太逗比了。
牛大猛抬手拍了他腦袋一下,“行了,這些錢就算是給你這麼賣力的獎勵了,都包紮好了,回家了。”
“真的都給我了?”陳才看著桌子上的三萬塊,常遠給了他一萬,肥婆給了他兩萬,要是摔幾下,就能有三萬塊,他以後天天摔跤。
“走了!”田叔拍拍他肩膀,跟著牛大猛出去。
“等等我……哎呦!”
陳才撲通撲通的從醫院的一個臨時病房跑出來。
坐在回家的車上,陳才完全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合計著如何把這筆錢給花出去,要給小莉買幾個好的禮物,掏出自己懷裏的項鏈,跟項鏈配套的還有很漂亮的耳墜,也要去給買了。
“大猛,你怎麼都不說話?”陳才看著牛大猛一直靠著座椅不言語,奇怪的問。
“說什麼?”牛大猛睜開一支煙看看他。
“當然是慶祝一下之類的,我看今天的事情十分順利,你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陳才現在還不知道牛大猛的詳細計劃。
也是這小子悲劇,隻是完成了自己的一個環節,他能猜測出自己的環節就是誣陷常遠酒駕,然後教訓常遠。
“我在想,是這個世界病了,還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病了。”牛大猛語氣低沉。
“啊?”
陳才拍拍自己,道:“沒有啊,我就很健康,誰病了?”
田叔一邊開車,一邊點上一支煙,道:“陳才,大猛這是感慨呢,沒有人生病。”
“哦!”
陳才點點頭,突然道:“大猛,其實吧,沒必要想那麼多的,隻要能賺錢就好,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管他病不病的,跟我們有毛線關係。”
牛大猛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人本來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好,其他人的事情,沒必要感慨的。”
“就是!”陳才擺弄幾下自己的錢,道:“對了,我稀裏糊塗的被你叫來,那個常遠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不是得罪我,隻是想要做一件好事而已,過程複雜了一些,也動用了不少人,好在結果是好的,貪婪好色的老男人,現在估計不是在警局蹲著,就是在家裏跪搓衣板。”
想想牛大猛忍不住笑了,道:“也是他活該,有妻兒的,幹什麼那麼喜歡拈花惹草,男人是好色,每個人都好色,但也要有責任,在責任麵前,好色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還是你思想覺悟高,我以後可不敢出軌,不然你還不整死我。”陳才豎起大拇指拍馬屁。
“知道就好!”牛大猛斜了他一眼,道:“小莉是個好女孩,你要是背叛她了,那真是天理難容。”
“我知道,我知道,別說天理難容,大猛你都不容我。”陳才笑嘻嘻道。
“敷衍!”牛大猛拍了他一把,“我累了要睡一會兒,別煩我了。”
“好的!”陳才抱著自己的錢,美滋滋的也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