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個沒問題,可是大猛,也要給鎮政府交錢的,我允許少給點,但不能不意思意思,不然我也說不過去!”黃岩說這句話老臉一紅,感覺牛大猛幫了他很多,自己還要提錢。
牛大猛可不這麼想,知道做鎮長也不是絕對自由的,屁!
應該說在國家體係中,沒有人是自由的,黃岩也要考慮書記的想法,也要考慮鎮裏麵許許多多官員的想法,給點錢是必然的。
“這個照章辦事,已經走後門了,不能說出去連地稅都不給政府,那就實在是太不好聽了。”牛大猛道。
“是啊,黃鎮長,你能幫忙我已經很感激了,錢我們一分不少的給。”田叔老臉紅的跟猴屁股差不多,比黃岩臉還紅。
黃岩終於是看到比自己還尷尬的人了,反而笑了出來。
心裏卻想著,牛大猛這個司機有前途了,居然泡上了牛大猛的嬸子,這叫啥,以後就是牛大猛的叔叔了。
還想要拍牛大猛這小子的腦袋也不擔心被開除。
要是田叔知道他此時這個想法,非要擼起衣服,跟這老頭單挑一下,看看那個老頭街鬥更牛逼。
牛大猛自然是加油助威的哪一個,假如看著老頭鬥毆有市場,這小子還要惡意的在十裏八鄉的舉辦一場老頭街霸賽,他作為裁判,出資舉辦這個隆重的賽事。
市裏麵下來記者,他可以大言不慚的說,為了提高老頭子們的身體素質,讓他們多活幾年,所以舉辦這種友誼賽,鼓舞廣大老頭子強身健體,當然,跳廣場舞的大媽也可以參與。
想想他自己都笑了,實在是太有趣了。
田叔老臉紅的抬不起頭,幹咳幾聲,差點咳嗽出血來。
“那好,就按照你們說的。”黃岩道。
種植結束,天已經黑了,牛大猛在湖頭村吃了一頓飯,也見到了孫宏斌,跟著小子簡單聊了幾句。
孫宏斌對在光輝集團工作很滿意,而且現在針對在他們村子的藥材種植已經設定出了銷售計劃,保證等藥材豐收,他好找到銷售渠道。
說完之後牛大猛跟田叔回家睡覺,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魚塘你不過去看看?”田叔坐在地攤旁邊,旁邊坐著呼嚕嚕喝著豆漿的牛大猛。
“要去!”牛大猛擦擦嘴角。
“我現在對劉村長管理魚塘可是沒有多少信心。”田叔看看牛大猛,道:“劉村的風氣可是很不好,那個劉鐵柱經常跟村民聚在一起打麻將,也許把鱔魚都養報廢了。”
“不會吧?”
“我看會!”田叔一臉嚴肅道。
“那咱們今天去看看,這可是賺錢的買賣,他也有股份,給我作賠了,我非要把他的二層小樓給拆了。”牛大猛咬牙道。
不說田叔沒信心,他自己信心也不大。
兩次去找劉鐵柱,都特麼的在打麻將,幺雞是他爹,白板是他媽,每天在牌桌上孝敬他父母呢。
兩個人吃完早飯,田叔開車去劉村。
劉鐵柱家的大黃狗還是那麼精神,看到來人了,不要命的狂叫,叫的牛大猛第二次想要給這條狗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