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方便介一步說話嗎？”牛大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醫生看看他，笑道；“我認識你，牛大猛，牛村長，你可是現在全國無數老百姓的救星啊，今天能夠見到本尊也是我的榮幸，請。”
醫院走廊的窗口，牛大猛把窗戶拉開，遞給醫生一根煙。
“牛村長不用跟我客氣，我叫吳河，你也可以叫我吳醫生。”吳河接過來，自己居然從內褲兜裏摸出來打火機，顯然也是一個資深的老煙鬼。
“還是第一次看到人把打火機放這裏的。”牛大猛嗬嗬一笑。
吳河也不尷尬，道：“你知道的，做醫生的，每天都要有個幾台手術，甚至忙的時候十幾台，一天熬到晚，吃口飯都吃不上，再不吸幾口煙，早就沒精神了。”
“醫生不知道吸煙有害健康？”
“煙盒子上寫著呢，不單單我們醫生知道，你們不也是很清楚。”吳河哈哈大笑，十分開朗。
牛大猛也笑了，雙手趴在窗口位置，“下一次手術有多大把握？”
吳河一愣，臉色嚴肅起來，“不瞞牛村長說，傷者本來就經曆過一次大型手術，剛才又進行了一次，身體已經十分虛弱，而且引起突發性呼吸困難的原因是藥物過敏，這對病人的呼吸道以及整個人的身體都有致命的傷害，你要問我下一次手術的把握，我也不確定。”
病人的身體嫣然已經不看重負，要不是送來時候剩了一口氣，死不死，活不活都要試一試，他甚至都不會安排手術。
“身體情況不好，短時間就必須還要手術，可是手術的風險很高，可以說比這次還要高。”
“比這次還要高？”
“恩！”吳河歎息一聲，“病人的恢複我並不是很看好，距離下次手術也不過是一周時間，兩次開刀，刀口異常的難以愈合，一周時間，根本不夠。”
“那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牛大猛問。
“辦法有，但風險同樣高，延期一周，需要插管做內部調理，不說花費大，就是這其中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我想傷者自己也不希望接受這種治療。”
吳河看看他，道：“很疼的，一般人都受不了這種痛苦，所以我也不讚成用這種辦法治療，這本身對病人來說就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要是沒有別的辦法，能活命，痛苦一點我想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牛大猛沉吟一下，他單獨找吳河聊，就是要問一下楚瑜不能問的事情，這種選擇要楚瑜跟林媛來做，她們該如何做呢？
根本沒有辦法做出選擇，隻能自己來問明白，然後選擇一個最合適的方法，哪怕是病人痛苦一點，可隻要能夠保住命，這對林媛跟楚瑜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
“難道你要選擇後麵的那種？”楚河一愣，“牛村長，我覺得這應該讓病人家屬做決定的，第二種選擇也是有風險的。”
“活命的概率大，是不是？”牛大猛叼著煙，默默看著窗外的天空。
“活命幾率肯定是大的，但病人將會承受幾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