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鶴?是毒林裏的那些死人?”雲歌問。
洛千兒點點頭,然後把毒林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雲歌。聽聞洛千兒的訴說,雲歌說道:“所以那個叫淵公子的人時北冥雪域的人?”
洛千兒點點頭,“是,他利用雲中鶴陷害慕容流葉,從而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鳳無痕現在很有可能是和慕容流葉一起去了北冥雪域,我聽那個淵公子說慕容流葉已經到了霜州,霜州是什麼地方?”
雲歌搖搖頭,“我從沒聽說過霜州,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丫頭,你和無痕很熟嗎?”
洛千兒驚訝,然後搖搖頭,淡定地說:“不熟。”
雲歌說道:“那你怎麼知道無痕會去北冥雪域?我還以為你和無痕很熟呢!”
洛千兒說:“慕容流葉不是和鳳無痕關係很好麼,所以我猜的。”
雲歌自責地說:“毒老頭不在了,無花穀也不在了,所有人都不在了,無痕他卻什麼都不知道。是我沒有照顧好毒老頭,沒有照顧好鶯兒,桃花,還有那些弟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洛千兒搖頭,安慰道:“不,這不能怪你,是那些人太狠心了,都是他們的錯。是他們覬覦千年紫蓮殺了老頭他們,這不是你的錯雲歌,你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雲歌平靜地說:“丫頭,我要殺了北冥雪域的所有人,我要為無花穀的每一個人報仇!”
洛千兒說:“我也會替老頭,還有無花穀的每一個人報仇!”
……
洛千兒不知道霜州在哪,但是北冥雪域是在最北邊,所以他們隻要一直往北走,就一定能走到北冥雪域!
“雲歌,不如你就收留了它吧!”
好天了,他們走到哪裏,那隻白色竹鼠都跟著,洛千兒實在是不忍心那個小東西可憐兮兮的眼神,這才開口對雲歌說道。
“要收你收。”雲歌看也不看白色竹鼠一眼,心想著,若不是丫頭一直攔著,他早就把那個死老鼠的皮扒了做鞋穿了!
“我倒是想收留,可你沒發現它隻對你情有獨鍾啊?”一路上,隻要他們停下來,那個白色的竹鼠就眼巴巴的看著雲歌,被雲歌拎著尾巴扔出去了幾十次,還照樣跑回來眼巴巴的看著他。這不分明就是對他情有獨鍾嗎?
“老子不稀罕!”再一次,雲歌拎著尾巴拋物線一樣,扔了出去,洛千兒搖頭,說道:“雲歌,好歹那也是一個有神力的老鼠啊!”
洛千兒這句話似乎提醒了雲歌,隻見他飛身朝被他扔出竹鼠的方向跑去,片刻,回來德爾時候手裏多了一個頭朝下的白色竹鼠。
洛千兒看著被他拎在手裏,頭朝下的白色竹鼠,額前冒出了三條黑線,“你這是虐待動物!”她可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花花。
雲歌嘴角抽搐,“它還有的選擇麼?”窩都被他一把火燒了,不跟著他跟誰!
白色的竹鼠想著,誰讓它有眼不識主人真麵目,活該活該!
藏於洛千兒衣袖下的花花幸災樂禍感歎著,可見跟對一個主人是有多麼的重要啊!!!!!小冰子啊!你就忍著點吧!
……
“這還要翻幾座山才是個頭啊!”
“我看看,一,二,三。快了,快了,在翻三座三頭就走出去了。”
“三天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能怪他麼?往前一看,是三個三頭,可當翻過第三個山頭後,赫然發現,前麵還有三個三頭……
“雲歌,你說那個砍柴的樵夫是不是耍我們呐?這都走了快半個月了,怎麼還是不停地在翻山頭,翻山頭啊!!!”她的腿就跟棉花似的,一走一軟,一軟一打別,要是在走不出去,她恐怕就要累死在這裏麵了!
“那個樵夫說這裏是一條去北冥雪域的捷徑,隻要翻過山頭,到達了山頭另一邊霜州,再往前走三四十裏,就到了北冥雪域。”雲歌說:“那個樵夫連霜州都知道,應該不會騙我們吧?”
“可是……”洛千兒看著前方一眼望不到邊的山頭,心裏有苦難言,半個多月以來,他們吃野果喝泉水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半個多月沒洗澡,這渾身跟長了虱子一樣,別提有多難受了。
這簡直就是原始人過的的生活啊!
“丫頭,我背著你吧!”看著洛千兒走路腳下打滑,像是跳舞一樣,雲歌十分不忍。
“……”洛千兒看著同樣腳下不穩的雲歌,背著她,一會兩個人就該一起滾下山了,“不用了,天色也差不多黑了,我們就在這裏歇一晚吧!”